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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顧春曉微怔，低頭淺笑，「你不都看到了嗎，我能吃能睡，一切都好。」
「蕭晗呢？你忘了他了嗎？」陸明崢突然問道。
顧春曉臉上的笑容僵了片刻，很快恢復正常，「生死離別，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沒什麼不能忘記的。」
陸明崢看著她的，比起一年前，如今的她越發的喜怒不形於色，他看了很久也不知道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人死不能復生，你能想開最好。」陸明崢說著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晚點再去拜見顧叔叔。」
顧春曉送他到門口，看著他上馬正要離去，開口喊住了他，「明崢。」
陸明崢看著她。
「當年，你是親眼看到蕭晗死去的對嗎？」
當年她重傷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很久，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確定過那日見到的屍體是不是蕭晗。
陸明崢皺眉看著她，「你不相信我？」
「不是。」顧春曉搖搖頭，「我只是有種感覺，他或許還活著，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如果他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
顧春曉唇邊浮出幾分苦笑，這也是她無法說服自己的理由，如果他還活著，為什麼這一年中一點訊息都沒有。
見她不說話，陸明崢的眉頭皺的更緊，「當初他的屍體是我親自檢查過的，他的確已經死了。」
話音落下，顧春曉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許久後方才低聲開口，「我知道了。」
陸明崢又看了她一眼，這才調轉馬頭，離去。
顧春曉回到屋內，將自己關在屋裡，吩咐人不許打攪，倒頭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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