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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差。
「你真把這當你自己家了?」
嘲諷又嫌棄。
是社恐的人。
聽到就會臉紅羞赧到想鑽進洞裡的程度。
「我真的可以嗎!」
「……」
沈酌又一次在心裡罵了句髒話。
這回罵的不是林清酒。
純粹是自己。
這人有多厚臉皮。
他是才知道嗎?
夜晚再次降臨。
林清酒這回徹底被擋在了門外。
他效仿昨晚。
「酌兒,我今天給你講個新的睡前故事《頭頂傳來的滴答聲》,這是個現代故事,發生……」
門裡。
床頭燈開著。
林清酒戴著耳機。
側著身子安詳閉著眼。
手機螢幕還亮著。
可以看得見上頭音樂播放器中的三個字。
《好運來》
守株待兔的林·宋國人·清酒。
這一晚沒等來撞上樹樁的兔子。
而是被真正的感冒擁抱。
沈酌對他時不時就要吸個鼻子的行為表現出了莫大的嫌棄。
「你怎麼前兩天沒什麼動靜,今天開始了?」
林清酒哪敢說自己當時是裝的。
又打完一個噴嚏。
喝了口溫開水。
委屈巴巴。
「今天變嚴重了。」
「正好,雨停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會傳染給你的!」
沈酌目泛涼意。
「你真以為,我是嫌你會傳染給我?」
林清酒當即把杯子一放。
伸出兩手捂住雙耳。
「聽不到聽不到!我什麼也聽不到!」
貓兒子喵嗚著過來。
圓溜溜的眼睛在沙發兩側的二人身上來回看了好幾遍。
最後跳上沙發。
眼看就要窩進林清酒懷裡。
後頸被親爹毫不猶豫一捏。
提到了另一側。
「你要是也感冒了,我今天就把你丟出去。」
貓兒子聽懂了。
通人性地喵嗚一聲。
不敢再去親近林清酒。
乖乖巧巧窩上沈酌的大腿。
幾日來的鬱悶在這一刻終於被緩解不少。
他扭頭。
看向盯著自己的林清酒。
什麼話都沒有。
表情裡都含著了。
得意和炫耀。
長年冰封的湖面裂開一道痕。
裡頭被掩藏的未曾被世人所領略過的極致風光展露出一角。
無意間來到這裡的旅人。
被這曇花一現的美色所驚艷。
啪嗒。
林清酒雙重受創。
腦袋被老婆敲了一下。
鼻子裡。
又因刺激流出兩條血痕。
清冷的聲音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怒意。
「敢落在沙發上一滴,我把你頭擰下來!」
雙鼻堵著紙。
毫無家庭地位的青年。
連沙發也不被允許坐了。
可憐兮兮地窩在地毯上。
囁嚅著解釋。
「可能是我昨天在沙發上睡,不小心把鼻子凍著了,酌兒你也知道的,東西凍久了會壞,更何況是我脆弱的鼻子呢,所以,今天就讓我進屋睡吧?」
女媧當時補天都沒你能補。
沈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