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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南武皇帝還能上著仙宗抓人不成?
應該沒那麼大的本事,那白舒怕啥呢,我躺我的,他請他的。
“白掌櫃的好。”
再度回到無憂印館,王掌櫃臉上肥肉抖個不停,樂呵呵地迎了上來。
這短短半個月,無憂印館可是在南武名聲大嘈,這一切恐怕都得歸功於白舒那張署了名的卷子。
開榜時,朝堂很給面子的將“南武笑笑生——無憂印館”這個名字給貼了上去。
毫無疑問,王掌櫃這一百兩銀子打的廣告,恐怕得讓無憂印館的商值翻上幾倍不止。
畢竟印館內有不少書不止在南武,甚至周邊列國都賣得那叫一個好。這也難怪,看到白舒前來,跟看到財神爺有什麼區別?
他當即拿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來,笑道:“來來來,白掌櫃的,這是這個月的例錢,我再額外加上十兩黃金,全當我印館佔個狀元的光。”
白舒也沒推脫,果斷接下了錢。看這王掌櫃的架勢,這小子這一個月肯定是沒少賺,而且恐怕還是因為自己那張卷子。
兩人寒暄一陣,還是老規矩,裝完貨後便去怡紅樓花天酒地,喝酒看戲。
而在兩人進門之時,高臺的雅座上早已端坐著一位手拿摺扇的富家公子,如果白舒能看到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人便是那日來找他的孫思淼。
雖南武人皆知署名為南武笑笑生的是本次國試狀元,但世人都不曾見過此人真容。所以白舒出入之間,怡紅樓眾人只把其當做熟客,而不是那位神秘的大才。
“兩位,我家老爺請見,還望兩位賞光。”
就在幾人把酒言歡之時,一個家丁拿著一枚代表郡守身份的令牌走了過來。
王掌櫃連忙道:“啊,郡守大人。”
白舒眉頭一皺,保守起見,未探明情況之前絕不輕舉妄動,穩字當先。
這豐陽郡郡守又來當說客?
不過自己都已經擺明不為所動,只想安安穩穩,佛系躺平,半個月來那南武朝堂也再無逼迫之意。
要是他們想來硬的,恐怕早在自己來無憂城的路上就下手了。那不是來當說客,就只剩一種可能了,無非是想結交罷了。
想通這一點,白舒道:“既然是郡守大人相邀,我等又怎能不賞光?”
“呵呵,兩位爺這邊請。”
家丁將兩人帶上樓上的雅間,推開門後懂事地退了出去。
而在雅間中,除了郡守李雲外,還有那孫思淼。
見白舒進來,他一合折扇,樂道:“呵呵,白兄別來無恙。”
白舒打趣道:“這怡紅樓不是花天酒地花天酒地的地方,兩位也在此消遣不成?”
“哈哈哈,今日我們只談風月,不談國事,今日借郡守的光,特來向白兄請教幾個問題。”
“這位公子是?”
王掌櫃也不是個糊塗人,和郡守在一起的年輕公子,能是簡單人物嗎?他也萬不敢怠慢,而是哈腰而問。
“在下孫思淼,想來是和白兄見過的。”
“不瞞你說,那國試大比我也曾參與過,還拿了個榜眼,不過礙於一些原因,沒上榜公佈罷了。”
“那日特來拜訪白兄,正是賞其學識品德。”
孫思淼擺出一本書來:“這本書正是在白兄的書店中所買。”
看到書名的那一刻,王掌櫃驚訝道:“《兵聖兵法》?”
他之所以驚訝,是因為這本書的銷量比起暢銷書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為何這公子會對一本不受大眾歡迎的書感興趣?
“正是!”
孫思淼點點頭:“這本《兵聖兵法》,可是掌櫃所著?”
“萬不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