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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放箭。這個認識,讓他既怒且怕,又發作不得,如此憋屈的感覺是這十幾二十年裡從未有過的。
“怎麼樣,安公公,還是請你的義子安繼宗出來說話吧。”唐楓再次說道。
“去,把少爺叫出來。”安離無奈吩咐道。事到如今他的臉面已徹底丟盡,只能聽人擺佈。但同時他還是要掙扎一下地道:“若是證實繼宗與竊銀案無關,我看你們如何向朝廷交代!”
“我們既然敢來,自然就有把握。”唐楓的回答充滿了自信,讓身前的那些衙差忍不住又挺起了胸膛。
不一會工夫,面色有些蒼白的安繼宗就被帶了過來。看到如此陣仗,他臉色就更難看了:“爹,這是……”
不等安離說話,楊震已搶先道:“安繼宗,你做下的好事已然案發了!”
“嗯?”安繼宗先是一怔,這才看清楊震模樣,怒道:“怎麼又是你們,這次你們還想把我抓走不成?”
“不錯。誰叫你又犯了罪呢,而且是天大的罪過。”楊震回答得很是乾脆。
“我犯了什麼天大的罪過,真是胡言亂語!”安繼宗氣急反笑。
楊震也笑了起來:“事到臨頭,安公子還能如此鎮定,倒也叫人深感佩服。但你在我面前就不用裝傻了,竊銀庫,殺人,難道不是大罪嗎?”
“你……你這是誣陷,你含血噴人!我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情!”作為安離的義子,安繼宗自然也是知道庫銀被盜一案的,可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人竟會把這事與自己聯絡在一起。
“是嗎?那我來問你,今年二月到三月間,你有否多次去西湖的一條叫蘭桂舫的花船?”楊震早有準備,便丟擲了第一個問題。
“那倒是不錯。怎麼,本公子去花船難道還犯了王法不成?”對此,安繼宗也沒有否認,點頭承認。
“那在花船上,你又見了些什麼人?”
“當然是船孃和一些船上的下人了。”
“恐怕不光是他們吧,還有一個叫路仲明的銀庫大使那時也在船上!”楊震說著,也不待其否認,又緊接著道:“你們倒是好盤算,竟想到在花船上商量如何盜取庫銀。不過,這事還是被那些花船上的人所得知,所以你在前日得知我們已查到這條線索之後,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出手將那蘭桂舫滿船人等盡皆殺死滅口了。是也不是!”最後幾個字出口時,楊震的眼中有神光爆閃,直逼安繼宗。
安繼宗顯然是被楊震後面提到的蘭桂舫兇案一事完全奪去了注意力,吃驚道:“你說什麼,那蘭桂舫上的人都被人殺了?”隨後才回過神來,又急著撇清自己道:“我根本不認識那個叫什麼路仲明的,更別說做出殺人這樣的事情來了!”
“哼,咱早就說過,我兒不是你們口中的主謀!”安離也適時地說道。
但楊震卻根本沒有半點慌亂的樣子,只是淡淡一笑:“是嗎?其實我也覺著以安公子的本事和膽量做不出這樣的大案來。所以這事真正的主謀應該是你安公公了。”
“什麼?你分明是誣陷,是含血噴人!”聽他居然作出這麼個結論來,安離當時就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喝叫起來:“你們與咱有仇在先,就想用這等卑鄙的手段害我。咱家一定不會與你們干休!”
就是沈卓這時候也忍不住插嘴道:“唐千戶,你們如此行徑是不是有挾私報復之嫌哪?安公公豈會是做那等事情的人?”
楊震看向沈卓:“哦,那以沈千戶之見,他是不敢做哪,還是沒能力做呢?還有,你當真肯為他們打包票嗎?若是此事當真是他們所為,你沈千戶也一併難逃罪責?”
“你……胡攪蠻纏!”沈卓哼了一聲,並不接這個話茬兒,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安公公和安公子有罪,可有什麼實質證據嗎?”
“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