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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就會把自己搭進去。實在是唐楓他們只當他是枚用完可棄的棋子,並沒有想過他的安全,才沒有多加說明,只看其造化。
不過有一點楊震卻是知道的,自己交上這兩錠銀子的作用不小,那羅照南的神色已變得極其凝重了。果然,羅照南最終道:“好,本官就接受你這狀紙。不過茲事體大,本官需要好好思考,才能作出決斷。不知你是留在我提刑司中呢,還是去哪裡等訊息?”要是換了別人,他當然不可能把人放走了。
楊震略一思索,知道此時自己出去必然會遇到不小麻煩,畢竟自己狀告胡霖、張家之事已散播出去,胡霖必然憤怒要找回場子。所以便道:“我就先在貴司歇息吧。不過大人,在下需要提醒你一點,留給你的時間可不長了。”
“哼,這個本官自然知道,無須你提醒。退堂!”羅照南沒好氣地一甩袖子,就起身離去。眾衙役見狀忙喊了聲威武,但這氣勢早無法和開堂時相比了,他們所受的衝擊也不小,還在回味這次堂審呢。而趙芮則是有些複雜地看了楊震一眼,方才跟著羅大人而去。
不說楊震在提刑司安排下住進了衙門後院,此時羅照南卻把幾名自己的心腹都叫到了公廨之中,與他們商量著該如何處置眼前的難題。
大家也都在堂外聽了本次審案,此時也是一個個面色凝重。本以為只須恫嚇或是打頓板子的事情,卻鬧得如今進退兩難,他們都感到了吃驚和為難。
半晌,幕僚嶽鵬飛才第一個說話:“東翁,此事確實難為。我們只有權衡之後選一個最不壞的。”言下之意,就是無論怎麼選擇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了。
說的也是,他們若真把此案接下,那再審就得把胡霖,任懷古和張家的人都叫來了。到那時他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不說張家,就是胡巡撫那兒,他們都未必能有好果子吃。而且要是此案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他羅照南的官位怕也就保不住了。
那要是對此案只是用個拖字訣呢?只怕也不成。因為京城裡究竟會有什麼變化誰也說不準,不過有一點是明確的,朝中有人在對張居正下手。要是這股力量佔了上風,那他羅大人的處境自然也很不妙哪。
大家都明白這些難處,所以就更難有所取捨抉擇了。
“你們都說說,本官對此究竟能怎麼做才能真正不被牽連?”在場的都是他的親信,羅照南也就不拐彎抹角,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了。
於是幾人都各自說了意見,有認為該先按兵不動,先探朝廷風聲的;也有提議索性賭上一把,藉機把胡霖拱倒的。不過這些人說話都不甚有把握,羅大人也並不滿意他們的見解。
這時,羅照南就把目光落到了趙僉事的身上:“趙芮,你怎麼看?”言語間頗有些不滿的意味。這都是你把人帶進來才鬧出來的事情,怎麼事到臨頭反而不說話了?這是羅大人此時陰沉的臉色所表達出來的意思。
趙芮一直在那低頭沉思,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討論中去。被羅照南點了名,才仰起了臉:“大人,下官一直在想件事情,從我武昌到京城最快需要幾日。”
“你問這個做什麼?”羅照南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如果十多日內咱們能派人到京城,這事或許還有機會。”趙芮緩聲說道:“畢竟此案牽連甚廣,咱們就是要審也得一個個來,怎麼也要花上個十天半月才能見些成效的。而下官的意思,就是拖著案子,然後把此案上報朝廷,由朝廷最終定奪。”
“這可行嗎?錦衣衛可也把證據送過去了,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之嫌哪?”嶽鵬飛在旁提出懷疑道。
“錦衣衛是錦衣衛,大人是大人。大人在奏疏裡大可把這些也都寫上,就說此事著實撲朔難解,而且事涉二品巡撫,咱們提刑司在沒有確鑿證據前也不好拿他審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