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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華這一夜過得也算是驚心動魄,滕梓荊反覆發熱,把灼華折騰的夠嗆。
第二天,天剛亮,範閒就趕到了醫館。灼華把範閒放了進來,在範閒開口之前搶先說:“活著呢,沒死。”
範閒鬆了一口氣,打算進去看看。灼華一把拉住範閒對他說:“行了,你讓他休息會吧,昨夜反覆發熱,把他折騰的夠嗆。”
範閒看灼華呵欠不斷,就乖乖的停了下來。
範閒倒了一杯茶,走到灼華面前:“這次真的是多謝你了灼華。”
灼華看著範閒鄭重的樣子,開口笑了,接過了這一杯茶水。
範閒看灼華接過茶喝了,還伸著伸手,有些不太明白,試探性的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放進了灼華手裡。
灼華毫不客氣的收下,繼續伸手。範閒這就更加不明白了,剛剛那可是1000兩啊。
“你到底要什麼呀?神醫大人。”
“手~”灼華還是站了起來,一把拉過範閒的手,開始把脈。
“哎呀,你早說呀,來來來,銀票還我。”範閒伸手向灼華討要銀票。
灼華仔細看過,瞭解到範閒回去以後還是給自己上了藥,也就拋開不再管了。
“啪”灼華一巴掌拍在範閒的手上。
灼華從懷裡把剛才的銀票拿出來數了數,臉上有些高興,但還是嘴硬的說:“我和你說範閒,你可是用了我不少藥,還有滕梓荊這次的治療,你這點錢可還是不夠啊。記得下次多帶點來。”
“你,奸商。”範閒憤憤不平。
不一會,早飯就給送了過來,範閒和灼華吃飽以後,灼華從盒子裡拿出一碗藥遞給範閒。
範閒笑嘻嘻的接過說:“灼華,你什麼時候讓人給我熬的藥啊?”說著就要喝下去。
灼華立馬把藥搶了過來“什麼你的,滕梓荊的藥,你趕緊喂藥去。我得休息去了。你記得守好啊,有事叫我。”說著就走到滕梓荊隔壁房間裡去了。
範閒眼見著灼華關了門,只得乖乖拿著藥走進滕梓荊的病房。
房間裡,滕梓荊安安靜靜的躺著,若不是還有呼吸聲,滕梓荊如今和死人也沒什麼兩樣了。
範閒廢了一番力氣終於把藥給滕梓荊餵了進去,看著還是沒什麼反應的滕梓荊,忍不住說:“還活著就好。”
灼華是被大力的敲門聲驚醒的,她第一反應就是滕梓荊出事了,一個翻身下床,開啟了門。
灼華衝進滕梓荊的病房,看見滕梓荊依舊沉睡著。範閒卻不在一旁,灼華冷靜的給滕梓荊把了把脈,幸好,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灼華揉著額頭走出房間,看見了和一群人對峙的範閒。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來我醫館做什麼。”灼華走到範閒身旁,質問對面的人。
“姑娘,我們是鑑察院的,來此是為了帶走裡面的人。”
裡面的人,滕梓荊。灼華揚起臉不高興的說:“裡面是一個重病垂危的人,你們這樣來把人帶走,他的小命可保不住。”
眾人見灼華一個小小的大夫竟敢忤逆鑑察院,就想動手。
範閒見情況不對,拿出懷裡的提司腰牌,攔在了灼華面前。
檢察院認牌不認人,見是真的提司腰牌,只得偃旗息鼓說:“還請提司大人不要為難我等。程巨樹在鑑察院昏迷不醒,一處要求我們必須帶回滕梓荊為程巨樹解藥。”
“滕梓荊解毒,你們一處主事的人是誰。解毒不應該找三處嗎?”範閒只覺得鑑察院一處不靠譜。甚至開始覺得整個鑑察院是不是都不靠譜,想想王啟年,滕梓荊,還有自己的老師費介,想到這裡,範閒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懷疑。
灼華卻想到了自己交給滕梓荊的那些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