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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議事廳。
“二位少俠,巴山能渡此次劫難,多虧二位大力相助,展某敬二位一杯。”
展乙滿飲一杯說:“張家渡能有這樣一位少年豪傑,當真是幸事一樁。”
“展堂主過譽了。”張瀾回。
“敢問這位楚少俠師承何處,請恕老夫眼拙,竟不知中原出了少俠這樣身手了得的人物。”展乙心中思索,今天單是擊退展白那一招,中原之中或許只能九宗門的人尚可招架。
“一點家傳武藝,讓展堂主見笑了。”楚齊安一笑道。展乙見他不肯詳說,就附和一笑,道:“豈敢,豈敢。”然後不再問了。
張瀾問:“不知堂主選婿招親一事如何安排?”
展乙目光在楚、張二位身上來回移動,作出一副猶疑不定的樣子說:“二位少俠英雄了得,可是展某隻此一女,該當如何。”他記得之前楚齊安說過,是陪張瀾來的。見識了楚齊安的表現後,他更中意的卻是這個人。
張瀾眼珠一轉向楚齊安道:“若是楚兄弟有意與展姑娘喜結連理,我願贈上豐厚賀禮。”嵐汐聽的是滿臉醋意。
張瀾這話楚齊安再明白不過了,他樂的一笑道:“張兄,哪裡話,說好的我是來幫你的,君子成人之美。”
又側過頭看了嵐汐一眼道:“況且我的事還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聽了這話嵐汐才略微安心,微微抿嘴一笑說:“當然了。”
展乙心中嘆息了一聲,作出笑臉道:“如此,展某就招張公子為巴山之婿。煙兒,你看如何?”
展緋煙眉頭一顫輕聲道:“還憑父親做主。”
張瀾樂的心花怒放,端過一杯酒向展乙道:“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敬您一杯。”
突然“哐”一聲巨響,只見議事大廳門扇碎成幾片,廳裡空氣也隨之一震,震的窗戶紙沙沙作響。展乙剛舉起酒杯,卻發覺酒杯上竟出現了裂紋,酒水從縫隙處滴出來,沾了他一手。
楚齊安第一個反應過來,他心裡暗道:“是真氣之力。”
展乙的心猛然沉了下來,心道:“來者不善,莫不是逃走的那蓑衣老人。”
張瀾心裡暗暗咒罵:“是哪個該死的又生枝節!真是好事多磨。”
來人服裝一致,為首的是一個長鬚白眉老人。巴山眾人瞧得清楚,跟在後面的還有那逃走釣叟老人,但看隊伍的次序,在他之前的不算長鬚老人,還有兩個人。
來人並沒先說話,都一動不動的杵在門內,大廳裡的空氣異常凝重。有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封禪堂後輩,此刻已然目光發直、雙腿發抖,他們被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了。
展乙當頭一語道:“來者何人?”
“白眉”,這兩個字像是帶著千百斤的重量一般鏗鏘落地。展乙曉得,這是九宗門風雲龍虎四位長老之下的第一人。
“原來是九宗門白眉長老,不知來我封禪堂有何貴幹。”展乙言語雖然平淡,但內心充滿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沒什麼貴幹,算筆舊賬而已。”白眉一拈長眉輕蔑地說。
“師兄,還有新賬。”釣叟老人,湊過去對白眉說。
展乙驚得一趔,倒退一步,坐在了椅子上。低聲感嘆:“該來的還是來了。”
“展乙,速交出我門練氣秘籍,可留你個全屍。”
展緋煙見對頭可是九宗門的人,心頭略微一盤算:藍衫陣即使啟動也不能重創他們這些真氣護體的人。只有突破他們的真氣防禦,暗施“絕氣散”,才可能有一線生機,然而突破真氣防禦談何容易。
展緋煙分析一番,得出一個結論:大不了一死,但不能落了封禪堂的威儀。於是說道:“無知老兒,一派胡言。虧你活了這麼大年紀,見識連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