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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法的名字沒有什麼再可說的。
倒是無守招,純殺招,讓他有了新的理解。
和他現在舉刀就砍一樣。
其實虎賁刀法,根本就不講究什麼招式。
習練的一切基礎,都是為了砍人,將人砍死。
力度、精度、速度,才是虎賁刀法的宗旨。
至於要義...
就是頭鐵硬剛。
心裡不存半點畏懼。
“這不像是虎,而更像發狂的野豬吧...”陳徹一邊摸著未來的腦袋,一邊靜靜看著躍到身前的數人。
這些人,只憑感覺的話,都和過去的詹誠一樣。
龍行虎步,氣息綿長,身姿挺拔,一舉一動間就能讓人感受到武人的氣度。
他們都穿著黑不溜秋的夜行衣,或提刀,或揹負雙斧,有一個還擰著流星錘。
擰著流星錘的,只看身形,應該是個女子。
她自從跟其他三人落於此間,即便看見了陳徹,也沒有停下向他靠近的步伐。
而那被她擰在手中的流星錘也被她舞了起來。
呼呼呼...
一錘垂落,一錘在半空中旋轉。
陳徹表情淡淡地,身旁的未來卻傳出更具威嚇的低吼聲,因為它察覺到了威脅。
“不想死,滾。”
女子開口,聲音很冷,蒙著口鼻的她,雙眼盯著陳徹,沒有絲毫感情。
根本不在意陳徹穿著的那身皮。
而陳徹就更不在意她了。
咻。
夜色裡,發出尖銳的破空聲。
玩錘子的女人只覺胸口微痛,愕然的低下頭去,就見到有一枚很小,比銅錢大不了多少的梅花鏢,沒入她雙峰之間,只露出最後一點小角。
值得一提的是,這梅花鏢呈綠色,綠油油的。
化金鏢,單獨施展,但凡命中,便可僵硬敵人的四肢。
這還是陳徹第一次對‘人’用,而效果,他很滿意。
女子錯愕一瞬,頓感四肢僵硬,不僅沒辦法再往前走上半步,就連手中舞著的錘子也失去了力度和角度的支撐,在半空中失去控制,砸向了她的腦袋。
嘭!
血水和猩白混合之物瞬間爆開,女子半邊腦袋都被自己的錘子給砸沒了模樣。
“真是玩了個好錘子啊。”陳徹輕嘆一聲。
與女子同行的另外三人,終於反應過來,齊齊驚駭著後退。
可惜,他們的退路卻被蓄勢待發的未來後發先至的攔住。
“畜生滾...啊!”
化作拉布拉多大小的未來,比之陳徹更乾脆,壓根不叫,撲上去,對著那還來不及抽出背後雙斧的男人的脖子,便是一口咬下。
未來在這一刻,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會咬人的狗不叫這句話。
僅僅只是一口,那男人的脖子便斷了。
未來獰著滴落鮮血的嘴,兩隻眼睛幽幽地看著另外兩人。
這是狼還是狗?
餘下的二人已完全被這接連的兩幕搞懵了。
“你們如果想活命,可以告訴我你們屬於那方勢力,我自會放你們離開。”
陳徹沒有動,坐在原處,望著他們輕輕說著。
“當、當真?”
提刀的漢子,是個煙嗓,唱起苦情歌應該會不錯。
陳徹點點頭,表情誠懇且認真:“自然當真。”
兩個漢子互相對視一眼,似乎相信了陳徹:“我們只是接了一趟差事,僱主需要我們來這裡探查一些東西...”
“你們不是雲峰縣地界的人?”陳徹問。
兩個漢子齊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