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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闖的一層去闖,無須冒那其他不必要的危險,從底下一直往上攀!”
姜福根不解的道:
“為什麼端挑最難闖的地方去闖?頂層既然關防嚴密,我們正該避開才是……”
汪來喜促狹的道:
“好叫你得知,因為依我的看法,‘翠玉龍’很可能便是置放在塔的頂層上,那玩意還不算是奇珍異寶麼?若要避開那一層,咱們算是幹什麼來的?逛風景看廟會?”
知道汪來喜是在吃自己豆腐,姜福根恨得牙癢癢的:
“就算你對,你有把握破除頂層的機關?”
搖搖頭,汪來喜道:
“沒有把握,我說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姜三,且看大家的運道了。”
楊豹亦不由滿頭霧水:
“但是,怎麼個上去法呢?”
汪來喜先不答話,由背囊中摸出一卷細若小指,卻又韌又牢的牛皮軟索來,軟索兩頭,各綴有一枚鋼珠,他霍然站直身子,覷準目標,抖等之下,軟索有如飛矢般直射塔頂尖端上嵌飾的山形叉,黑暗中看不清索繞珠回的情景,只聽得“克啦”一聲輕響,汪來喜振臂扯索,似乎已經將那一頭纏緊在上面了。
姜福根無精打采的道:
“不錯,但除了證明你拋擲這根繩索尚有準頭之外,又有什麼作用?”
汪來喜沒有回應,他目光四轉,發覺矮樹之後有座石墩子可以承力,立時把皮索的這一端緊縛其上,於是塔頂與石域礦之間,就由這根牛皮軟索連線起來,只是,那等角度卻斜側得嚇人。
楊豹業已看出妙頭,他低聲道:
“莫非要攀著牛皮索升上塔頂?”
汪來喜道:
“正是,豹哥,我們個個輕功不怎麼樣,但手腳倒還利落,憑大夥的體氣,沿著皮索往上攀,辛苦固是辛苦,大概都還沒啥個問題,用這個法子到頂,你看行是不行?”
楊豹苦笑道:
“反正從正門也進不去,尚可避免觸及埋伏,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
這時,姜福根站了出來,表情帶著脾跟群倫、唯我獨尊的意味:
“好吧,有酒食先生授,有事弟子服其勞,誰叫我就有這麼個門道呢?眾家兄弟,隨我來!”
不等哪一個說話,他已經一躍而起,這一蹦足足三支有奇,但見他人在半空,暮然揮臂挺腰,雙腳猛蹬,喝,又是硬生生拔上丈許,這才兩手抓住皮索,捷如猿猴般急速攀升上去!
仰頭觀看的楊豹,不由低喟一聲:
“孃的,姜三在這一門上,果然有他幾分火候!”
汪來喜嗤了一聲,別過頭去:
“樁兒,該你上了!”
繆千祥趕緊在手心裡吐了口唾沫,再用力一搓,蹲身弓背之餘猛然一個虎跳,他這一使勁,倒也躍起丈多高,卻是有些手忙腳亂的才抓牢皮索,由於身體的重心沒有把持好,斜垂下來的皮索竟隨著他身形的搖晃不停顫蕩,塔頂更傳來幾聲咯吱咯吱的響動,瞧在眼裡,委實令人捏一把冷汗。
就在大家提心吊膽的注視下,繆千祥總算動作笨拙又吃力的緩緩攀升至塔頂,接著,汪來喜、潘一心、楊豹等人陸續而上,手腳卻都比纓子祥利落得多!
周才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一一升空上塔,禁不住有點今昔何昔、此時何時的迷茫想法;他呆了一陣,才驟然打了個寒呼,匆匆伏下身去。
十丈高的“巧真塔”頂端,夜風習習,露涼透肌,底下燈火明滅,樓宇亭閣盡收眼中,果然別有世界,像到了另一個不染凡塵的清奇之境。
五個人環伏在塔頂的山形叉四周,頂面的琉璃瓦又冷又渴,斜度甚大,可不是個適於長久坐臥的地方;剛上來的辰光,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