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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轉回來,就碰上這等觸黴頭的液監事,你說冤不冤?”
繆千祥苦笑道:
“我連晌午飯還沒吃哩,急著收了攤子待趕過來和豹哥商議一下迎親的事,順便喝上兩盅,做夢也沒想到豹哥這裡竟出了紕漏!”
汪來喜皺著眉道:
“倒是巧,我也打譜來問問豹哥,你同秋娘的婚事準備得怎麼樣了,前腳才入,你後腳就跟了進來,看看這個場面吧,可不亂得叫人心煩!”
搓著一雙大手,繆千祥道:
“來喜哥,目下談不得我的婚事了,先準備救人要緊,你看這檔子麻煩該怎麼處置才好?時間急迫,業已逼上眉梢啦!”
來回踱了幾步,汪來喜順腳踢開地下一隻錫壺,在錫壺“喧卿卿”的滾動聲裡,他慢吞吞的道:
“下手的那幹王八羔子,必是對我們哥幾個的日常情況與生活習慣做過詳細觀察,否則,他們不會知道豹哥午間大多時都耽在屋裡,也不敢肯定我們兄弟總有人每天來豹哥處盤桓,對方留下條子,就表示我們之中必然有人看得到,這些蛛絲馬跡,足見人家蓄意已久,早計劃妥了做這一票。”
繆千祥吶吶的道:
“來喜哥,嘔,你有沒有想到,可能是哪一路的牛鬼蛇神?”
汪來喜搖頭道:
“此刻尚不能斷定,也不用急,到了晚上朝過面,就會知道是何方人馬了!”
望一眼滿屋的凌亂,繆千樣小聲道:
“要不要知會福根哥與一心哥?”
汪來喜道:
“當然要告訴他們,人多自則勢強,如今我們在明處,對方在暗處,形態上已屬不利,再不多找幾個幫手,豈不越落下風?”
繆千祥忽然膽氣一振,雙臂環胸,兩眼裡也閃射著光芒:
“那些抽冷子打悶棍的三流子貨絕對玩不贏我們,來喜哥,你想想看。連‘血合字會’、‘雙老閣’這麼厲害的碼頭幫口,都任由我們全身進出,無可奈何,區區跳樑小醜,豈足一笑?我們哥兒幾個可不是昔日吳下阿蒙了,大風大浪也見過經過,想威脅我們?只怕那幹東西牙口不夠硬!”
汪來喜不免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他咧咧嘴,模樣透著古怪:
“我說樁兒,話可別講得太滿,前些日子,我們固是屢屢化險為夷,僥倖活命歸來,其中除了機智運氣之外,算是逢著了責人幫忙,像這樣的好事,卻可一不可再次,運氣總難遭遭都有,今後行事,還得謹慎戒惕為上……”
繆千祥陪著笑道:
“來喜哥,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能先挫了銳勢,對方那撥人熊,就算再兇再橫,還強得過‘血合字會’與‘雙老閣’去?”
汪來喜道:
“江湖上原就步步兇險、處處強豪,有很多情況是難得互相做比的,同時形勢變化,往往亦微妙非常,此一時乃調異於彼一時,樁兒,千萬莫叫前些日的幸運衝暈了頭,多準備多防範,才是求存自保之道!”
繆千祥哈著腰道:
“你說得有理,來喜哥,晚上去城隍廟,我當會加意小心。”
嘆了口氣,汪來喜道:
“劫持豹哥的人也不知是本地的抑或外來的,連‘馬前鎮’有座城隍廟都打探得清清楚楚,那地方鬼冷陰森,我這土生土長的老民猶不曾去過幾次……”
繆千樣道:
“可不是!尤其這幾年只在廟門外打過幾轉,裡頭是個什麼樣子我不記得了!”
拍拍繆千祥肩膀,汪來喜道:
“樁兒,我這就去知會委三與潘肥一聲,好叫他們及早準備,豹哥這裡,麻煩你替他收拾收拾,待到人頭聚齊,大夥一同來此處碰面!”
繆千祥連聲答應,汪來喜已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