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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樁兒,你別他娘聽他瞎吹,這個地方地之所以如此熟悉,全是因為那霍春泉的詳細指點,還給得有草圖加以印證的緣故,我們和他差的只是一個有心強記,一個無意深研罷了,照他這麼一說,竟像是諸葛再生,就只沒排八陣圖啦,真叫神氣活現不是?”
汪來喜笑道:
“事情就是這樣,先見之明與後見之明隔著可是天地間的距離,道理簡單沒有錯,端看誰能運用,誰不能運用,關口過了才充軍師,未免差遠去矣。”
楊豹冷冷的道:
“恐怕關口尚未過,來喜,咱們眼前陷在這裡,正是大難方起,前途茫茫,你有沒有想到,該怎麼辦才能出困?”
架起一條腿來輕輕搖晃著,汪來喜手上只差那麼一柄羽毛扇子;他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道:
“稍安勿躁,豹哥,你要稍安勿躁,情況既然到了這步田地,我們就要先定下心來,籌思對策,然後再有條不紊。按部就班去做,事情呢,當然有個緩急,我們第一項待做的,便須解決最重要的問題……”
楊豹惱火的道:
“來喜,這間石室好比一隻甕,我們大家就像是一群甕中的活鱉,此時的當務之急,莫過於如何逃出這塊絕地,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其他重要的事?”
汪來喜故作矜持的一笑:
“我說豹哥,你忘了我們這趟冒著生命的危險,大遠巴巴的從‘馬前鎮’跑來這‘仙霞山’,為的是什麼事啦?”
一拍額門,楊豹精神振奮的道:
“對了,我記起來了,據那霍春泉的猜測,他們從朱端手中搶來的翠玉龍,很可能就藏在莊有壽洞室內的某個隱密處!”
汪來喜笑道:
“不錯,豹哥,這件事是不是比我們逃脫的問題更要優先,更來得急迫?”
楊豹一瞪眼,道:
“甭她娘給了鼻子長了臉,我只是情急之下一時疏漏了這樁大事而已——”
點點頭,汪來喜皮笑肉不動的道:
“原來如此,我還當咱們日曬雨淋,吃盡辛苦的來到此地,只是為了逗著‘白麒麟幫’的一干凶神作耍哩!”
顧不得對汪來喜的諷刺作反應,楊豹目光灼灼的視察石室上下,一疊聲道:
“時間不多了,大夥趕緊搜查這間石室,看能不能把寶物找出來,霍著泉說過,這石室裡有好幾處藏寶的密窩……”
其他四個人聞聲之下,更不遲疑,立刻動手搜尋石室各處,翻氈掀墊,啟櫃開箱的,倒似一群經驗豐富的老幹家。
楊豹的眼睛端注在一張圓形石桌的獨立支柱上,那兒本來毫無可疑之處,而且一目瞭然,不過是張光溜溜的石桌,由一隻單獨的石柱支撐著罷了,可是看在楊豹眼中,以他的直覺判斷,卻認為大有可疑,值得進一步檢視。
入到了石桌旁,他才蹲下來伸手摸索著往座與桌底的接縫,正在門邊的姜福根已忽然低“噓”一聲,壓著嗓門道:
“門外有腳步聲,大概他們已經搜到這裡來了!”
汪來喜剛好查過那張石砌的矮榻,不管席褥凌亂,又在翻看矮榻兩側的木櫃;他頭也不抬,顯得氣定神閒的措腔:
“放心,這座石門構造極為堅牢,咔嚓一落底臼,便好像堵上一面千斤閘,拿火藥也難以炸開,我們目前安全得很。”
姜福根貼耳於門,仍然帶幾分忐忑的道:
“你怎知道從門外不能啟開?說不定他們另配有份備用鑰匙……”
從木櫃中縮回手來,汪來喜衝著姜福根一笑:
“這有關於個人的見解與常識,姜三,類似這種石門的建造與門閂裝置,絕對不同於一般由外可以開啟的門戶,一旦上了閂,便只能從裡開,人在外頭是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