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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色或白色教袍的修士比比皆是,但是在這裡卻沒有一人說話,主的受難像在學院的大門上方,偶爾有修士抬頭望見,便會輕輕的在胸口畫一個十字,低下頭去,默默前行。
學院的門口旁有著天使加百列略微損壞的雕塑,這是當初帝國“聖像崇拜”和“反聖像崇拜”留下的歷史痕跡,君士坦丁五世大帝在最後一次運動中表示這些被損壞的雕塑不得被取代,保持被破壞的原貌留在原地,用以警示世人,歲月的痕跡顯露出了神學院的滄桑,讓修女在內心微微驚歎。
“入學的學生?”
一位身穿白色教袍的修士站在學院大門內,望向了這個對他來說有些陌生的身影,禮貌的問話,有著一種牧羊人特有的溫厚嗓音。
貞德不善言談,似乎一天到晚除了禱告不會多說幾句多餘的話,望著這位比自己高了好幾頭的大人,十三歲的她抬起頭,那張日後註定驚豔的面龐此刻還有一點嬰兒肥,目光清澈的點了點頭,她沒有一絲防備。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貞德伸手遞出了手中的皺巴巴的羊皮紙條,微微羞怯。
“推薦信?”
白袍修士揚了揚眉毛,笑容依舊的接過,輕輕展開,隨即很快合攏。
“來到聖帕米爾神學院做一位合格的牧羊人而不是修女,我想這對於你來說是一個正確卻也唯一的選擇,貞德,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
拜占庭或許許久沒有出現過女性修士了,和修女不同,兩者的道路截然相反。
他微微側身,示意小修女跟著自己走近學院,四周的修士微微躬身,對著這位看起來並無異樣的白袍人行禮,姿態沉默,恭敬。
貞德茫然的跟在他的身後,殊不知眼前的人地位和距離不遠處牧首聖庭內的那些紅衣主教不相上下。
聖帕米爾學院的院長放下手中日夜研讀的典籍來到學院大門,如此姿態謙恭的帶領一位懵懂的小女孩走近學院,沒有人知道其中緣由。
“貞德,如果可以的話,這張羊皮紙是否可以讓學院保留?我想它會是聖帕米爾學院以後展示在‘斯凱德廳’的又一珍貴物品。”
依舊是淡淡而溫暖的聲音,貞德覺得眼前的人很友好,於是她輕輕點頭,那雙眸子在陽光下清澈如同湖水。
“你是主對凡間的恩賜。”
白袍人淡淡微笑,輕輕畫了個十字,將手中那張羊皮紙緩慢合好,在畫了一個十字後恭敬的放進了隨身的衣兜,隨即帶領著身旁的貞德邁步走上臺階,身前,巨大的神學院教堂在陽光下的神聖氣息讓人有一種高山仰止的錯愕。
這裡是君士坦丁第二高的建築,聖帕米爾教堂,高五十七米。
小修女邊走邊抬起頭,沒來由的想起了某個清晨那沐浴著陽光邁步走進石屋的身影,嘴角翹起,輕輕抱緊了懷中阿奎那親自贈與的《舊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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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柯西騎士學院。
對於自己所使用的騎槍戰技,墨菲斯一點概念都沒有——什麼失傳多年已經滅絕的騎兵戰法,什麼或許可以改變大陸格局的轉折點,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就算是布朗甚至艾薩拉公爵或任何一個史學家軍事學家都無法確定一套騎兵戰技能否真的改變大陸格局,又或者這也許僅僅是布朗教官的一次神經過敏而已,總之這個訊息沒有被呈現在皇帝陛下的書桌上,而是成為了灰燼,靜靜的躺在那一枚枚貴族徽章旁的銀質盒子內,不知道是艾薩拉公爵對墨菲斯的保護還是單純的覺得這只是一個小題大做的資訊。
因而墨菲斯早上天不亮和幾位舍友趕去校場開始官場的馬術基礎訓練時,沒有過多的人注意他——或有提起,都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