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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鑭態度堅決,下了死命令後預備回去,又被阻攔。
看著擋在眼前的袁浩南,他眼裡閃過了不耐:“孤去哪,還要聽你的不成?”
“陛下,大雨將至,今夜在軍營歇息較好。”袁浩南其實就是不想他回去見到須斂公主。
在他看來,陛下既是暴君亦是明君。
但若是被妖女迷惑成了昏君,那對如今攻打下來的萬里疆土百姓來說,將會是滅頂之災。
“看在往日情面,孤只說一回。”殷鑭坐騎馬背之上,居高臨下冷冷看向他,每一個字都如同鐵錘敲打在對方的心上,“君臣之間,臣子食君之祿,憂君之憂忠君之事,但並不代表可以干涉君主的私事,甚至操控孤。”
“臣不敢!”袁浩南大驚,單膝跪下低頭大喊。
戰馬蹄聲踏土而去,豆大的雨滴砸在袁浩南臉上,也砸在他心口。
“妖女……”他恨恨心中咒罵。
雨落花殤,浮瓣微波,游魚驚動,迅速遊走了。
夜色很暗,宮殿內燈光亮著,照亮了女子雪白的臉頰,此刻趴在窗沿,仰頭望著傾盆大雨,和滿樹掉落的紫花。
凌陌住回了自己公主的寢殿,那日暴君離去後,一直沒回來,她從原本的擔驚受怕到現在的坦然接受江山易主,自己變成階下囚的事實。
翠兒拿來披風,披在了她肩上,看到開始凋零的悟青樹,感嘆:“春凋秋盛,悟青花落了,春天就要來了。”
“聽他們說馬上就要去大燕,下次悟青花開,怕是看不到了。”凌陌憂愁開口。
“你若不捨,孤讓人把樹栽到大燕皇宮。”男人的聲音打破了殿內的平靜。
殷鑭看到一看到自己就害怕的小公主,停住了腳步。
微微蹙眉,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來之前專門洗過啊,沒有血腥味,也沒有穿鎧甲拿佩劍。
為何還那麼害怕。
視線落到翠兒身上,他冷聲道:“出去。”
翠兒不想離開,但是又不得不離開。
殿門被懂事的隨侍關上。
凌陌藏在袖子裡的手指絞了又絞,十分忐忑。
殷鑭在以原本的性子霸道點,還是壓抑本性耐心點之間,徘徊許久,最終選了後者。
“啊——”被一把拉到男子腿上,雙手下意識抵在他胸膛,凌陌驚慌失措看向他,“陛下……”
盯著她嬌嫩的唇瓣許久,他聲音有些沙啞:“陌陌近日心情如何,沒人刁難吧。”
“孤被一些事耽誤,故離開幾日。”
不清楚他為何要對她解釋這些,凌陌遲疑開口:“我……奴,奴知道了。”
聽到她自稱奴,殷鑭臉色瞬間黑下去,眼神變得危險:“誰教你這樣自稱的?”
凌陌看到他變臉,迅速搖頭:“沒人教,既然成了俘虜,便該這樣自稱,奴曉得的。”
該懂事的時候不懂事,不該懂事的時候瞎懂事。
殷鑭著實跟不上她的腦回路了,無奈緩聲道:“不必如此,須斂國日後會是你的屬地,待回到大燕你我成婚,若是想念故國,孤也可常常陪你回來。”
男人好似在說今日下雨般平常,凌陌卻懵了。
什麼什麼屬地?什麼什麼成婚?
“陛下在說笑吧。”女子以為他在試探自己,結結巴巴拒絕,“奴只是一個戰敗國的公主,怎麼能和您成婚……”
環住她纖細腰肢的手臂肌肉微微繃緊,他壓住了妄圖收攏的動作。
“孤說換個自稱。”
但到底語氣冷了些,把人又嚇到了。
感受到懷中瑟縮的動作,他心中湧上懊悔。
“孤……我無意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