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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案子就先別管了,聽說皇上已經欽點了大理寺少卿段無瑕過來接手此案,新任知府也安排了過來,出不了什麼岔子。」
容澈卻並沒有他這麼樂觀:「事情牽扯到金吾衛,必然與皇家有所關聯,即便是無瑕能查到些許的線索,有些人也非他能撼動的。」
「你好好當一個逍遙王爺,若真是段無瑕都不能處理,你以為你能做些什麼?」司徒烽道,「皇上生性多疑,你若是總是冒頭,許是要招來殺身之禍。」
容澈知道司徒烽是為了他著想,便應了聲是,不與他辯駁了。
司徒烽乃是他母妃的髮小,所以對他頗為照顧,若不是如此,旁人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勸解之言。
聽著司徒烽的叮囑,容澈道:「我既沒有公佈自己的身份,便也無需找縣衙的麻煩了,就當此事我從未插手過。」
司徒烽頷首,他也不願意將暄王插手此事讓人發現,否則那藏在暗中的幕後之人恐怕是要針對暄王了。
若不是容澈說要休息,司徒烽怕是還要再嘮叨幾個時辰才肯罷休。
等司徒烽一走,容澈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伺候的小廝端著藥從門外進來,飛鷹接過了他手中的碟子,便將藥罐放在桌子上,隨後倒出藥水入碗,用銀針探過之後才端過去給容澈。
容澈將黑乎乎的藥一飲而盡,問飛鷹:「紀顏寧如何了?」
飛鷹面無表情地說道:「她有那麼多護衛保護著,自然是無事的,況且她現在成了百姓眼中的活菩薩,誰敢動她半根頭髮。」
聽出了飛鷹語氣中的不滿,容澈雙眼含笑,解釋道:「是本王打暈她讓人帶她走的,你也不必如此置氣。」
飛鷹道:「屬下沒有置氣,只是紀姑娘行事未免太過草率,差點搭上了主子的命,屬下覺得有些不平而已。」
容澈:「她沒有草率,對於他們而言,這已經是極好的救人辦法。況且她製出了容祁的解藥,只憑這點,本王也不後悔救她。」
飛鷹低頭,沉默下來。
主子對於這位紀姑娘,似乎是越來越上心了。
正在客棧裡的紀顏寧,已經兩日沒出門了,自從她說了不喜旁人打擾之後,客棧裡再無客人上前,生怕自己招了紀姑娘和其他百姓們的厭。
掌櫃的不僅不著急,倒是樂在其中。
這幾日沒有客人不要緊,等著小祖宗一走,這兒曾是她住過的客棧,以後生意定然能紅火起來,這「紀姑娘住過的店」名號打出去,誰還能不買帳!
第三日的中午,紀顏寧終於出門了。
周圍的百姓們見到紀顏寧,雖然高興,但也沒有誇張到上前攔住她搭話,而是在一旁笑著跟她打招呼,紀顏寧微微頷首以示回禮。
見她如此溫和,眾人更是如沐春風。
紀顏寧在街上走了兩圈之後,便去藥鋪採辦了些藥材,路過玉器鋪子,帶著鶯兒入內看了起來。
玉器鋪子裡生意不錯,三三兩兩的顧客正在挑選著東西,見到紀顏寧過來,小廝上前道:「姑娘想買些什麼物件,我們這兒是城裡最大的玉器鋪子,東西最是齊全。」
「我先看看。」紀顏寧道。
小廝頷首,說道:「那邊有新來的玉佛珠,最近很是歡迎,可辟邪消災,姑娘看看。」
紀顏寧頷首,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兒正站了幾個女子在挑選著。
許是因為擄掠事件,大家為求心安,那玉佛珠倒是賣的不錯。
她不願上前湊這個熱鬧,便四處看了起來,轉身在不遠處架子上看見了一支入眼的玉簪。
只是才看了一眼的玉簪被一個黃衣女子拿了起來,那黃衣女子看了周圍的小廝都在忙著招呼其他的客人,便拿著那玉簪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