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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有殺那個女人,也沒有汙辱她。&rdo;謝隨笑了,&ldo;我只是喝醉酒了而已‐‐但這樣的話,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的。&rdo;
&ldo;我相信。&rdo;秦念道。
謝隨看向她,她也正認真地看著謝隨。
她真的長大了。她不再是那個溫婉可人的小女孩,不再會拉著他的衣角軟糯糯地撒嬌,不再會踮著腳抬著頭用可愛的眼神仰望著他。
而是會站在他的身邊,與他並肩,或者諷刺他,或者安慰他,她已經知道大哥哥不是萬能的,但她對他並無責備。
&ldo;你寧願自己背上浪子的罵名,也不願牽連家族,是這樣嗎?&rdo;秦念輕輕地道。
&ldo;是這樣嗎?&rdo;謝隨喃喃,復苦笑,&ldo;那就是這樣吧。&rdo;
他真的已經很久不曾去回顧那段往事了。
那是他從未與人說起過的往事,柳綿綿也好、鍾無相也好,他們也都只是視他為有家不回的浪子,他們也從沒問過他不回家的緣由。
是因為回不了家。
十五歲之前,他是延陵謝氏年幼襲封的小侯爺,鐘鳴鼎食,鮮衣怒馬,即便在皇帝的宴會上也能笑謔不禁,天底下好像根本沒有什麼能讓他在乎,因為他好像已什麼都有了。
十五歲之後,他的身邊只剩下了一把刀。
那是個非常簡單的栽贓,但卻非常有力。這個栽贓最可怕之處,就是即使已經找到了真兇,他也永遠無法洗刷自己的汙名,而那汙名還是看不見的,是捕風捉影的,沒有人敢走到他面前與他對質,但所有人心中卻都在懷疑他。
真正的案犯早已經正法,朝廷中那麼多雙眼睛、那麼多張嘴巴,看的說的卻全都是他,延陵侯謝隨,一個原本與這命案毫不相干的人。
他還記得那黎明時分,酒館裡漸漸響起的議論聲。他原本還想辯解的,十五歲少年得志的他,還不知道世上有那麼多事是百口莫辯的。但他一開口,立刻就被人們的話聲淹沒了,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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