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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繼續解釋道。
這話倒是在理,讓鄧冒二人不禁點頭稱是,隨後三人目光一接觸,便都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來。這可是個出風頭的大好機會,只要抓住這一點攻擊鄭貴妃,就能順帶著把她那只有兩三歲的皇子也一併攻擊進去,從而能增大眾人保太子的聲勢。
“此事必須要儘快去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京城裡應該有不少人家都被投遞了在份憂危竑議,其他人怕也會有相似的想法哪。”
“不錯,咱們身為禮部官員,斷不能容這等妖言惑眾,該當即刻上疏勸諫天子,以正視聽。鄧大人,你向來文思敏捷,此事可就要拜託你了。”喬致遠說著便衝鄧冒一拱手。
鄧冒自然不會推辭,只一摸鬍鬚,便欣然道:“我已有腹稿在心,這便寫上一道奏疏,到時你我三人共同聯名上奏,必要讓這滿朝官員知道我們的決心!”
“善!就照鄧大人你的意思辦吧。”其他兩人趕緊點頭,臉上卻滿是興奮的笑容。
這幾位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朝中有著相似反應的人可不少,大家也在剛開始的詫異後紛紛做出了相似的反應。這些混跡官場多年的傢伙如何不知道這等妄議朝事帝王事的揭帖影響力有多大,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大做文章的機會。
於是乎,就在這兩日之內,便有大量關於憂危竑議一文的奏疏被京中官員寫出來,併火速送進了宮去……
因為立儲一事不能從自己心願,萬曆最近的心情很是煩躁,現在批閱奏疏只要是和立儲有關的,他都會丟到一旁,連開啟都懶得開啟。現在的皇帝也只能透過這等有些賭氣的手段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了,想來也著實有些可悲。
但更叫萬曆生氣的是,哪怕自己對這些奏疏都是留中的冷處理,那些朝臣依然孜孜不倦,不斷把相似的奏疏送到自己的跟前來,幾日下來怕不下有數百本之多了,這讓他的心越發的不安起來。
“當真是一著錯,步步被動哪。悔不該當初不聽楊卿所言,以至陷於如此不利的境地。”在看著又有大量的奏疏被幾名太監小心翼翼地抬進來時,萬曆心裡不覺有些苦澀與後悔地作著反思。
可今天的奏疏卻還是叫萬曆稍稍一愣,因為當先的那一份上的題名居然不是奏請立太子的字樣,而是駁憂危竑議論。
“這……”見突然有了新內容,萬曆心中便是一喜,難道是自己的態度終於也改變了群臣的執著,大家開始關心別的事情了?只是,這憂危竑議又是個什麼東西,怎麼之前從未聽人提過呢?
想著這些,萬曆便隨手拿過那份奏疏看了起來。可只看了沒一會兒,他的眉頭就迅速地皺了起來:“豈有此理,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隨意評論起朕兩個皇子的優劣來了!”說著,他已把那份奏疏丟到了地上。
隨即,又拿起了另一份,而其中的內容居然也與之前那本差不多,並且還含沙射影地指出鄭貴妃這個後宮妄圖干政,實在有違朝廷制度!
而後是第三份,第四份……已然徹底動怒的萬曆今天居然一改往日得過且過,拖延冷處理的風格,竟把送來的奏疏都開啟了掃了一遍。而這結果,自然是讓他更加憤怒,最終把剩下的那些奏疏都一把推到了地上:“好大的膽子,他們居然都串聯起來逼迫於朕,他們這是要逼宮造反麼?”說著,重重的一拳便擊在了御案之上,他整張臉都看著有些扭曲了。
跟前伺候的那些太監可從未見過天子發如此之怒,頓時一個個噤若寒蟬,跪了一地,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卻不知到底這些官員們都寫了什麼,竟惹得天子如此龍顏大怒。
半晌之後,萬曆才有些呼哧帶喘地道:“孫海!”
“奴婢在。”
“你速去內閣,幫朕問明白一件事情,這些奏疏裡所提到的,那什麼憂危竑議到底是個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