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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點孤高,是一株寒雪中盛開的梅。
而倪婭的蝶裳,和聶軒景的大致差不多,但有些細微差別。
她看起來淡然溫婉,有股子對什麼都混不在乎的懶勁兒,只有極個別的字眼裡似透著點嘲諷,卻連嘲諷都是懶懶的,她是殘垣斷壁上攀援的藤蔓。
兩人的演技都是頂尖的,但他們對人物的理解各有側重。
之前與聶軒景對過戲,經過指點他對這段已經能信手拈來,如果完美複製出來,至少也能得八十分。
但此蝶裳不是彼蝶裳,應該用一模一樣的表演應付嗎?
駱笛臨時調整了自己的表演方式。
面對聶蝶裳,他慷慨陳詞,厲聲痛斥,透著針鋒相對的銳氣;而面對倪蝶裳時,他痛心疾首,情緒堆到最高處時沒有爆發,反而漸漸頹下來,帶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聽完後,聶軒景稱讚道: 「你果然很有悟性。」
「真的嗎?」駱笛眼睛一亮, 「我心裡有點沒底,感覺像是握著標準答案卻沒有照抄,你這麼說我就安心了。」
「我和倪婭,你覺得誰的表演好?」聶軒景問。
駱笛說不出哪種更好,在他看來各有千秋。聶軒景也沒等他回答,嘆道: 「倪婭是下過功夫的。」
意思是覺得倪婭比自己的好。
他主要琢磨的是自己的角色鍾濤,不過是隨手抓來表演的一段,他對蝶裳的理解自然不如正牌扮演者倪婭。
如果駱笛按照和自己對戲時的表演復刻,也不會出什麼錯,但總會少了那麼點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
「不過,蔣修導演好像對我的表現觀感一般。」駱笛有些失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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