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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料到仁杞會明目張膽來這麼一出,一時間這心跳得老快。
“話說,你是不是求錯人了?你求我抬棺,不應該詭我麼?”
我轉頭撇著地上的女人,語氣不好,這女人一聽,身軀明顯一頓,抬頭看著我有些皺眉,彷彿不是很看得起我。
之前她帶著她兒子回村,仗著自己家有點小錢耀武揚威,總是一副看不起我家的樣子,估計現在要求我也拉不下那個臉,轉而茶去了仁杞面前。
“是,我想拜託你幫我兒抬棺。”她儘量放低姿態,轉身要跪我。
我當場跳開,婉拒了。
“別哈,抬棺這事兒,你出錢,我接活就行了。”
她錯愕:“多少錢?”
我給她比了個十的手勢,她開口複述:“十萬?”
我點頭,畢竟上一次抬棺九死一生,我說十萬還真不過分。
女人毫不遲疑:“行。”
“好。”我拿出手機:“定金一半先付,什麼時候開始?”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急呼道:“現在就要過去,我家已經出事了!”
我被她忽然蹦起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我雙手護胸,有些警惕:“別激動,我還要去拿東西。”
她收斂了一點,當場轉了賬到我手機,然後退到她家那群人裡面靜靜的等我。
我把仁杞拖去了裡屋,他不明所以:“要幹嘛?”
“噓。”我警惕看了看門外,小聲問他:“等會兒去抬棺,有幾分把握?我要不要把東西帶齊?”
仁杞挑眉:“有吾在,還需要考慮這些?”
我被他一雙含情目給整噎住了,想了想,還是叮囑他:“大哥,你要收斂一下你那無處安放的魅力,人間花花蝴蝶太多,你把握不住的。”
他笑了:“有意思,要不給咱倆都打副面具?”
我收拾好我的抬棺工具,轉身看著他有點無語:“你可以給自己打一副,我長啥樣兒我有數,就不必操心了。”
“嘴貧。”他要來揪我臉,讓我給跑掉了。
跑到院子外,外邊的人已經急得跺腳了,奶奶囑咐了我兩句,我就跟著他們往吳家方向走了。
吳家辦白事,整個院子都掛上了白燈籠,遠遠望去,一家獨亮,只是白熾熾的光,印上飛舞的蛾影,顯得特別瘮人。
一路上吳家人都閉口不言,包括方才哭喊的吳家大媳婦兒,此刻走著夜路,就像啞了一樣。
我邊走邊低聲喚她:“怎麼不說話?死者的生辰八字,總要先說與我。”
這女人這才蒼白著臉色,小聲道:“吳良,二零一五年三月十九辰時出生。”
“好的。”
我答著,下意識往仁杞懷裡靠了靠。
這女人見我跟仁杞靠得近,雖然害怕得臉色蒼白,還是有些八卦的來小聲問我:“陽禾,你男朋友是哪裡的人啊?怎麼穿著漢服?”
她剛問完,仁杞有些不悅的指正她:
“是雲錦。”
我實在害怕仁杞太執著一些事,連忙擋住他視線,跟吳家大媳婦兒解釋:“他城裡的,我們拍影片,雲錦漢服穿回來,還沒來得及換。”
“噢噢”她喃喃著,像是在思慮什麼。
我一把揪緊了仁杞手,腦中暗暗傳話給他:
“仁杞大人,我發現一個問題,她小孩意外去世了,她怎麼還有心情八卦我們?我才發現他更多是害怕,而不是難過啊?!”
仁杞面上毫無波瀾,腦中回我道:
“確實不對勁,你觀察得很仔細,先去他們家看看情況。”
如此,我們加快了腳步,幾分鐘就到了他們家門口。
吳家經濟條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