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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跟花海有關,不過還是要問張肅林。”
原本應該漆黑的夜晚,此刻卻燈火通明。
莫奈跟西纖在院牆上阻止妖藤,忙碌得很,而院牆外的妖藤因為老漢衫被抑制而漸漸失活,有的還在微弱的蹦躂,有的在地上蠕動兩下就徹底沒了動靜,化成灰煙了。
張肅林的藤蔓本體原本是翠綠的,抑制老漢衫後就逐漸泛黃,就像被太陽曬焉了,曬黃了一般。
這用人類的形容詞來說,那就是快油盡燈枯了!
“仁杞大人!”我語氣壓不住的焦急。
仁杞眉頭緊蹙,抬手在指尖凝結了一團藍息,覆蓋在張肅林身上,他勸阻似的開口:
“夠了,再這樣下去,你非但保不住他們,就連你自己也會摺進去,與其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如另尋他路。”
“你如此古板,盲善,如何擔得起守村靈的職責!!”
仁杞此話一出,張肅林全身藤蔓一縮,想是在猶豫。
我急死了:“你快別墨跡了,等你歸西了,就這幾個半人半怪的村民?兩下把你的村子給嚯嚯了,順便還能把這異變給傳到別村去!”
“守不住村子只是你無可奈何,這要傳別村去禍害遺千年,你就成千古罪樹精了!”
雖然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但好歹是刺激到他了,他伸進老漢衫腦袋裡的藤蔓瞬時就收回了,睜著似人的眼眸滿是驚恐。
他身下的老漢衫因為斷了壓制,變成花瓣巨口的臉一鼓一鼓,像是要張開來。
噗——
一鼓氣從老漢衫花瓣巨口裡衝出來,他果然張開了兩瓣,露出鋒利的獠牙,那獠牙上似乎還有黃褐的斑斑跡跡。
難道是吃,吃多了人留下的?!
我大驚失色,最討厭這個花瓣獠牙,我當場跳了過去:“符紙,封!”
本來又準備抑制老漢衫的張肅林,被我一個猴跳驚得後坐在地。
符紙拍在老漢衫的花瓣獠牙中,他瞬時如碰沸水,縮緊了花瓣,只剩鼓泡泡。
反應過來,我後怕的拍拍手,由衷的佩服自己,這麼勇的衝出來了,萬一他一口咬住我咋整?
“這,這是符術!他會不會有事?!”
張肅林高大的身軀跌在地上瑟瑟發抖。
我凝眸思慮:“應該不能吧?符術一般只能鎮壓,不能鎮殺,對吧仁杞大人?”
我說著轉頭笑眯眯問那頭那個帥鍋,帥鍋握著冰刃髮絲飄揚,他微微點頭:“功課不錯。”
“嘻嘻。”
我笑著,不經意又撞見桃樹下的那把殺豬刀,心情一下就不美麗了。
我深呼吸幾下,忍了又忍,然後轉身狂踹了老漢衫幾腳,這特麼忍不了一點,要不是仁杞過來拉住我,我覺得我還能再踹幾分鐘。
被仁杞領小孩兒似的領了去,他面露不太走心的歉意,對著黑臉的張肅林輕聲道歉:“抱歉啊,小孩兒大了,記仇拉不住。”
如此,張肅林臉更黑了。
但張肅林自己也明白,老漢衫偷襲我時,拿那麼長的殺豬刀是有多可惡!
他伸出長長的藤蔓觸手,想將桃樹下的殺豬刀捲過來,只是他的藤蔓剛捲起刀,就被刀上的不明氣息腐蝕,頓時冒起黑煙。
三十分之一柱香不到,殺豬刀就被張肅林咣的一聲摔插在對面院子的牆上,也就是我前面踩飄撞的那兒。
仁杞不知何時已瞬閃至那殺豬刀跟前,覆靈查探一番,發出怵人的感慨:
“果然是煞氣十足的殺豬刀,淬鍊了至少百年,活人被傷,傷口難愈,靈類被傷,靈力大失,看來,這是想殺無赦了!”
張肅林聽完渾身都炸了毛,哦不,是炸了藤,他的精靈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