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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笑著就其中寥寥數語,掰了那一段千古奇譚,一時把竇十郎說得扼腕嘆息。當竇十郎又問起盧鴻情形的時候,他便藉著酒意說道:“盧師直到前年,一直為圓翳內障所苦,正值我那時候入門之際,記得家中一卷古書上的金針撥障八法,方才由嵩陽觀孫道長行針復見光明。即便如此,他畢竟年事已高,再加上隱逸山林慣了,實在懶怠官場。而且盧師嘗言,以隱逸為終南捷徑的,辱沒了隱者二字。”
“說得好!”竇十郎不禁撫掌大笑道,“我最討厭那等故作清高,尋座山頭就說是隱士,一到徵召卻跑得比誰都快的人!既如此,盧公緣何來了東都?”
因剛剛王十三郎才說過竇十郎不好仕途愛音律樂舞,杜士儀便索xing又進一步道:“竇郎君可聽說過下給盧師的徵書?”
見竇十郎搖了搖頭,而王十三郎赫然頗感興趣,杜士儀便索xing原文誦了一遍。果然,兩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王十三郎輕嘆,而竇十郎則是眉頭緊皺。良久,竇十郎便揮手說道:“有人想當官卻求之不得,有人不想當官卻屢接徵書……哎!”
不等他再說,突然只見一個肚大腰圓的人影轉到了他們的面前,不由分說地叫道:“十郎,王十三郎,杜十九郎,可敢下場與我同舞?”
“大人見諒,我這腿可下不了場。”
竇希瓘見竇十郎推脫,也不以為忤,哈哈一笑便徑直去拖其他人下場,而竇十郎亦是立時藉故落荒而逃溜出了大堂。王十三郎見杜士儀醉眼朦朧,這才輕聲說道:“你若有餘力,此刻不妨下場與竇公同舞,竇公必然更加大悅!”
杜士儀聞言不禁苦笑:“王兄我像是有餘力的樣子麼?”
王十三郎這才笑了起來。抬頭一,見那柳惜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離席而去,他輕蔑地哼了一聲,這才笑吟吟地說道:“既是沒有餘力,那便得用我剛剛不曾說完的一個法子了……十九郎今ri已經是最出風頭的人,若要逃席決不會像那柳十郎那般順利,要真的想脫身……你醉了吧!”
話音剛落,他就只見杜士儀直接一頭撲在食案上,緊跟著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一愣之後,他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被他這一笑,四座其他人都注意到了杜士儀已然醉倒不省人事,頓時有年老長者出言說道:“這杜十九郎既是今ri剛到洛陽,旅途奔波再加上不勝酒力,且把他送回旅舍安歇吧!”
竇希瓘此刻只覺得今夜盛宴酣暢淋漓,早就沒了早先那點芥蒂,當即想都不想便一擺手道:“好,來人,送了杜十九郎回去!”
話音剛落,王十三郎便也站起身來含笑拱手道:“竇公若能允准,便由我送杜十九郎回去吧!雖則此前那一曲我已依稀記得,可他ri真要演奏卻不敢託大,總得向他求得曲譜才好!”
“好好,那就勞煩王十三郎了!”
及至王十三郎和兩個架著杜士儀的僕從從堂上出來,與迎上來的田陌會合。他還來不及開口,就只聽得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王十三郎,今ri你這風頭,可全都被杜十九搶去了!”
眼見姜度撂下這話便與自己擦身而過,繼而揚長而去,王十三郎面上的瀟灑不羈方才變成了一絲苦笑。
風頭……這幾年他背井離鄉,遊走於權門貴第,確實是出盡了風頭,可誰又知道他心頭苦楚?
第一卷當時年少青衫薄 第五十七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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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就寫了個王十三郎而已,這麼快就猜出是王維啦!王維郡望應是河東,是太原王氏很早以前就分出來的,但唐朝的時候,但使沾點邊就一概自稱太原王或者琅琊王,所以王維這自稱是很正常的。“遍插茱萸少一人”,是王維早期留京時期的詩句。大清早的,大家多支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