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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兒的房間你嗅不出來,你可以把你的木枝換成我的手。”
連習淡淡笑了笑,道:“只有兩個人的手,我感覺過。”
紅善道:“哪兩個?”
連習道:“都是我的姐姐。”
紅善道:“那我是沒榮幸了?”
連習道:“你言重了。我不是神。這一輩子,我要交往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你是其中一個,特別的一個。”
紅善道:“真的‘特別’嗎?”
連習道:“是。”非常誠懇。
紅善二話不說,忙拉住連習的左手,就往悅兒房間去。
連習腦海中只有莫名的無奈。被這雙纖美溫熱的柔荑拉著,他又不由想起了已離去十一年的姐姐'默十妹'。
姐姐的手,那時也是這般地可親,可柔。
記得每一回,每一回她都是露著動人的笑容,對自己微笑。那清純的眼眸,順亮的髮絲,潔麗的身影,彷彿依舊在眼前,彷彿就在……紅善的身上。
連習一顆心,頓時浸浸沉沉。
而紅善也放慢了腳步,靜靜地推開了悅兒的房門。
悅兒正睡著。
紅善欲喊她時,卻發現桌面上有一根黑色羽毛斜扎著。
紅善怔住了。連習回過神,問道:“悅兒還沒醒吧?”
紅善輕輕鬆開了手,道:“還……沒。”
說時,手從桌上悄悄扯下了羽毛,拿起下面的黑紙白字。
讓我們不得不驚疑困惑的是,它寫著,殺她的人,談名。
她,是指何人呢?談名又為何會殺一個女人呢?
連習欲問又止。雖然他模糊地嗅到了紙上的氣味,還是那女人的,但他卻想也許還是那幾個字,所以就不多想了。
然而,他似乎忘了一點,如果還是那幾個字,那個女人應該在剛才院間或是走廊上給自己啊!為什麼要把它紮在悅兒房桌上呢?難道說這並不是給自己,而是給………
紅善已將紙收在了身上。連習道:“悅兒應該要醒了。”
紅善忙走到榻邊,叫道:“悅兒!”
但息悅沒有任何反應。紅善情急中,伸手向息悅胸間輕點了兩穴。
息悅這才睜開了雙眼,道:“小姨。”
紅善笑道:“怎麼了?睡得不好嗎?”
息悅道:“之前我一醒來,有個黃臉婆婆就把我點昏了。”
連習聽道:“是臉上化了妝的婆婆嗎?”
息悅道:“大哥哥,你怎麼知道她是化了妝?”
連習笑道:“不是你說她是‘黃臉’的嗎?”
息悅道:“我沒看清,所以只記得她的臉是黃的。大哥哥,不過,她看起來確實很老啊!”
連習道:“悅兒,起來吧,我們去鍛鍊身體。”
息悅高興道:“如果那個老婆婆還在,我們也叫她去!”
紅善嫣然道:“那快起來吧,小懶鬼!”
紅門中,栽種著各色各異的花木。時雖秋日,但香花綠葉仍然是這麼盎然!
息悅雖然剛剛好轉,但連習之前輸入的默血真氣,在她體內還存有一部分。所以,她練起槍來還是挺有勁道。
連習細聽著“紅纓十三槍”的一招一式,坐在一邊的石凳上。
紅善一邊陪練一邊又注意著連習的一舉一動。
原來連習右手的那根木枝在地上比畫著。時間一久,紅善不禁好奇起來。
息悅一見,悄悄持槍倒立,道:“小姨,我們去看看吧。”
紅善輕噓手指,便和息悅悄悄靠過去。
地上沒有圖案,有一些字。
息悅默讀道:“因棍而生,又為幼枝化,幼乃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