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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向您打聽一個人,王瑤,你知道嗎?當時,就在您的社群!&rdo;我問她,&ldo;王瑤!一個女孩,當時,應該也是二十歲左右。還有,2000年的人口普查底表,您還有嗎?我想看一下。&rdo;
老太太不說話了。
我想,她可能又忘記了,十年前的表格,她怎麼可能還留著呢?
這時,老太太突然走進了裡屋,我一個人站在門口,無所適從。
他的兒子走出來了,四十多歲,吸著煙,滿臉疲憊,他瞪了我一眼。
我正視著他,&ldo;還記得我嗎?我是齊楓?&rdo;
他點了點頭,然後,坐在破舊的沙發上,&ldo;你為什麼要打聽一個死人。&rdo;
&ldo;死人?&rdo;
&ldo;那個丫頭,都已經死去很多年了。&rdo;
老太太出來了,她嘴裡念念叨叨,手裡還拿著一柱點好的香,對著西方,拜了三拜。
&ldo;劉主任,您這是怎麼了?&rdo;
&ldo;沒怎麼,我就想起那個女孩,我就心裡難受,她真慘。&rdo;
&ldo;她怎麼了?&rdo;
&ldo;她死得很慘,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打聽她,當時,我記得你是去過她家的。&rdo;
&ldo;我去過她家?&rdo;
&ldo;當然,當時,人口普查,只有你負責那個社群,可能你沒有留意吧!&rdo;
&ldo;她是怎麼死的?&rdo;
&ldo;據說是被人害死的,她是外來人員,我對她還是比較瞭解的。當時,她和她媽媽來到我們社群時,她媽媽天天撿垃圾為生,她沒有上學,只是陪她媽媽撿垃圾。她長得那麼漂亮,真是太可惜了。後來,她家突然富裕起來了,她們母女有了漂亮的衣服,我不知道她們的錢是從哪兒來的。我開始注意她們兩個母女。&rdo;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我發現,她們兩個總是半夜出去,第二天白天再回來。我問過她媽媽,她媽說她被一個老闆看上了。&rdo;
&ldo;這麼說,她結婚了?&rdo;
&ldo;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她們母女很怪,自從有了錢,她們從來都不出門,就連窗簾都掛得嚴嚴實實。你猜,後來怎麼了?&rdo;
&ldo;怎麼了?&rdo;
&ldo;大概過了一個月,她們母女的房間一直鎖著,沒有人知道她們是在裡面,還是在外面。房東也沒了主意,就請人把門開啟了……&rdo;
&ldo;之後呢?&rdo;
&ldo;她媽媽在屋子裡上吊死了!&rdo;
&ldo;那她呢?&rdo;
&ldo;她也死了,和她媽媽吊在一起。&rdo;
&ldo;你親眼所見,她已經死了?&rdo;
&ldo;當然,那還有假?&rdo;
她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那公安機關抓到的又是誰呢?
我正在疑惑,老太太又說話了:&ldo;有一件事,已經埋藏在我心底近十年了。我一直沒有和你說起過,我想現在該說出來了。&rdo;
&ldo;什麼事?&rdo;
&ldo;那個女孩喜歡你!&rdo;
&ldo;哦?你怎麼知道?&rdo;
&ldo;你去她家普查後,她就喜歡上了你,她媽媽還向我提起過你,想讓我幫著過問一下。當時,我一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