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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和德克薩斯在一家酒吧忙活了幾天,為了新公司的成立。
大帝雙手指著一個地方:
“快點小子,我要把我最好的黑膠放在這裡,讓參加剪彩儀式的人都能聽到,慢點,別把我的黑膠搞壞。”
黎明在酒吧裡忙活來忙活去的,他一個正常人的體力,要不是為了德克薩斯,估計早就去休息了。
德克薩斯則是搬著一大堆箱子,裡面全是酒,那為什麼不給黎明搬呢?就黎明這普通人,一箱酒還可以,兩三箱就不行了,為了節省時間,讓德克薩斯去搬,輕不輕鬆不知道,反正黎明看到德克薩斯沒有喘氣。
“大帝,我休息一下吧,快不行了。”
黎明癱倒在沙發上,有聲無氣地說道。
“小子,就搬幾個小時東西而已,就不行啦,那你的婚後生活該怎麼辦啊?還有,下午你就要改口,叫我老闆或者BOSS。”
大帝坐在前臺的凳子上,手中的酒杯搖來搖去,向著黎明打趣道,最後一杯酒入肚,發出難以名狀的企鵝尖嘯。
還在搬酒的德克薩斯早已經對大帝這種低階話術免疫了,而黎明直接立起身子,大喊一聲:
“男人不能說不行。”
說完拿出了虛擬的體力藥劑,一口乾完,整個人又生龍活虎了。現在的黎明能想到效果,直接拿出相應的物品。
“我的青春沒有後悔,喔喔喔!”
德克薩斯看著黎明又發癲了,還是無奈的搖搖頭。而黎明因為體質太弱,喝下的藥劑能力太過於強大,全身散發著熱氣,他只好瘋狂給自己找事幹,消化藥力。
……半小時後
已經虛脫的黎明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樣子十分安詳。
大帝看著已經把所有事情幹完的黎明,深深嘆了一口氣:
“這麼天真的人在這片大地已經很少見了,難不成他是哪個城市市長的傻孩子,或者是拉特蘭人。”
德克薩斯這時也從旁邊路過:
“他天真得不像這片大地的人,不知道他從家裡出來是幸運還是不幸,而且他有時候唱歌唱到家鄉的時候,會忍不住流淚,每次都背過身來,斷斷續續地唱著剩下的歌。”
“也是一個跟你一樣苦命的人啊。”
大帝搖搖頭,又是一杯入喉。
“怎麼樣,愛上他沒有。”
“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這樣的人,況且我還有一個約定,我還要重新踏上敘拉古,萬一死在那裡,估計他會很傷心的。”
德克薩斯拿出一盒pokey,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知道他這樣的純情男孩愛上你,是他不幸還是幸運呢。”
大帝看著黎明,對著德克薩斯說。
“我不覺得他會愛上我,可能這只是他對夥伴不懂如何表達罷了。”
德克薩斯仰起頭來,看著華麗的天花板,不讓大帝看到她那紅透的臉。
而大帝沒有望向德克薩斯,而是繼續說道:
“騙自己嗎?看樣子你的心事還沒有放下,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份感情,而且你還很迷茫,心裡還有一股無名的火焰在燃燒。”
德克薩斯聽完沉默地離開了。
大帝繼續喝酒,他對能和獸主做交易的人十分感興趣。
……
剪綵結束了,黎明已經被德克薩斯搬回房間裡面了,看著已經醉了的黎明,心裡盡是無奈,在儀式上黎明瘋狂幫德克薩斯擋酒,可是沒幾杯,就有點醉了,好在黎明的性格比較安靜,醉了就傻愣著,沒有鬧什麼笑話,但是別人給他什麼他喝什麼,導致外面都說黎明是千杯不醉的人。
“明明我酒量也很好嘛。”
德克薩斯吐槽了一句,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