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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御史想到國公府的傳聞,看來這內宅不穩,外宅不達,姜府最近在前朝可不太平啊。
姜瑜哪裡知道這些,本來想默默退下,但鄭子顯卻並未讓他離開。
反而在書房教了起來,竟把堂堂御史大人晾在一旁,姜瑜心中驚歎:“自己的老師到底是什麼來頭?”
所以他更不敢放鬆,鄭子顯邊教他邊跟王御史閒聊。
這聊天的內容讓姜瑜有些害怕,他們兩人說著這次朝廷關於南方雪災的賑災情況。
“雖說聖上已經把此事交給了楊巡撫處理,但是其中的阻力可不少。”
“就不說這兩相之爭,還有士族權貴與改革派的多方角力,想要這災銀順利送往南方,恐怕困難重重。”王御史咂吧咂嘴說道。
鄭子顯喝了口茶,也愁苦臉著說:“這雪災可是大事,災民們若是凍死餓死,恐會引起民變吶!甚至被有心人將此次天災引導成天罰,讓民心不穩啊!”
“那是自然,不過本御史只負責監察百官,這事還輪不到我操心。”王御史擺擺手。
“我看未必,這賑災款和糧草是否及時發放,災民的安置工作是否到位,都需要有人監督才行。”鄭子顯意味深長地看了王御史一眼。
姜瑜在一旁聽著,心中暗自驚訝,原來老師不僅教書育人,還關心國家大事。他不禁對鄭子顯更加敬佩起來。
這時,鄭子顯轉頭對姜瑜說:“瑜兒,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姜瑜還在這吃著朝廷的大瓜,以為跟自己毫不相干,但突然聞到他頭上,不禁一愣。
他見倆老頭都看向他,心裡對著鄭舉人感覺無語,心道我一個童試都沒考過的人,哪有什麼資格議論國家大事啊!
姜瑜思考著若是在現代社會,如何解決這樣棘手的狀況。
“小子不才,不敢妄言國家大事,但學生既然是這大梁百姓中的一員,怎可面對災情視而不見?”
“學生覺得救濟為要,奏報為次,救災賑濟與重大軍事行動同等重要,救災就是一場戰鬥!”
“災情就是命令,責任驅使行動。其它地區的百姓雖然對此同情,但因距離遙遠,尚不能深切體會。”
“可招集一批說書人,在集市、酒樓、街巷等熱門集散地,將受災之人的故事編寫成書,講給百姓,學生想大梁的百姓定會動容。”
王御史不禁激動:“可只是這樣並不能解決問題啊!”
“御史大人,學生想若是讓所有的百姓參與進來,不僅能讓南方的災民覺得自己並沒被遺忘,人心才可穩定。”
“而且朝廷還可鼓勵消費,興修築宮室臺榭,儘量僱傭饑民,《管子》有云‘富者靡之,貧者為之’,這樣國庫便能豐盈。”
“還有將賑濟災民已分極貧、次貧、稍貧,極貧賑三個月口糧,次貧兩個月口糧,大口每月給谷三鬥,小口谷一斗五升。”
“學生但願不論各階層男女老少,若能眾志成城,共克時艱,團結一心,便可戰勝困難。”
姜瑜說完這些話後,不敢抬頭,因為他突然覺得方才說的話有些激進,不知道這兩個古代人能否接受。
這一刻的沉默如此漫長,姜瑜彷彿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突然王御史跟鄭舉人小聲說了幾句,隨後拍了拍姜瑜的肩膀。
“本官希望你這小郎君這顆心永遠赤誠。”接著王御史就離開了。
鄭子顯倒是一直沒開口,隨後嘆了口氣:“我啊,現在倒是不知道你適不適合考科舉了。”
這話一出口,可把姜瑜嚇壞了,難道自己提出的觀點那麼糟糕嗎?
鄭舉人又說:“你一會兒就將今天的話以策論的方式整理出來,之後為師將交給張縣令,由他上交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