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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一般
「貓膩?」司馬師想了片刻:「莫非是父親不在洛陽的幾個月中,太傅與司隸校尉二人往來密切?」
「哦?有這般事情嗎?」司馬懿挑眉。
司馬師連忙否認:「這倒沒有。不過太傅的兒子鍾毓,與司隸校尉之子衛烈,兩人之間卻總有交往。」
見父親微微皺眉,司馬師補上一句:「不僅是衛烈與鍾毓,就連兒子與他們也有往來。」
「怎麼回事?」司馬懿看向司馬師的臉:「細細說來,勿要遺漏!」
「是。」司馬師解釋道:「自去年年底,洛中各大臣家的後輩都紛紛進入太學。因此常常在太學中品評時事丶議論人物。」
「因此許多士子就聚集在一起互相交往,我也是其中的一個。」司馬師解釋道。
「還有誰和你們一起?」司馬懿微微皺眉。
司馬師想了片刻:「都是些洛中俊才。如何晏丶諸葛誕丶李勝丶鄧揚丶丁謐丶畢軌等人……」
司馬懿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有衛烈和鍾毓嗎?」
「鍾毓不在太學,只是偶爾來罷了。」司馬師說道:「還有中書劉放之子劉熙丶孫資之子孫密丶衛臻之子衛烈。」
「這三人論才學皆是泛泛之輩,只不過藉著他們父輩的地位,與我們湊在一起罷了。」
司馬懿輕輕點頭想了片刻。
這些人從士族到皇親丶又或者是實權的二代,每一個都有才學或者背景。想到自己年輕之時也與士子交遊,司馬懿因此並未阻止。
司馬懿問道:「那你在其中處於什麼位置?是其中領袖還是隨波逐流?」
「自然是其中領袖了。眾人交往之時,往往以何晏和我為首。」司馬師笑道:「不過若是夏侯玄回來,也定有夏侯玄一個位置的。」
司馬懿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接著說衛臻和鐘太傅吧。」
司馬師想了想後:「莫非是鐘太傅自己年老體弱,想給兒子鍾毓謀個好前程?如今司隸校尉正得陛下信重,於是就順水推舟丶送個人情?」
司馬懿沉默片刻說道:「子元倒和為父想到一起去了。」
「我記得陛下剛繼位的時候,就徵闢鍾毓做了散騎,還第一個去鐘太傅家裡探望。」司馬懿深吸一口氣:「鐘太傅的佈局也真是長遠啊。」
司馬師說道:「這樣說來的話,大將軍也是受了鐘太傅之託了?」
「未必。」司馬懿搖了搖頭:「大將軍可不是鐘太傅能輕易託的動的。」
「依我之見,恐怕還是因為陛下的緣故。陛下在東宮之時與衛臻親密,如今又屢次將眾人託付衛臻。加之衛臻其父又是對曹氏有恩的,大將軍對衛臻有好感,也就不奇怪了。」
「對了,子元。」司馬懿看向司馬師:「再過幾日,你與夏侯玄一同找個時間,去一下大將軍府上,就說是為父讓你們去的。」
「去大將軍府?」司馬師不解:「父親這是何意,我去大將軍府幹嘛?」
司馬懿捻鬚笑道:「為父要與你說一門親事。夏侯玄的妹妹夏侯徽,你是見過的吧?此女如何?」
司馬師一下紅了臉,在座位上站起說道:「這……這父親何時決定的?怎麼都不同我說一聲?」
「我還不瞭解你嗎?」司馬懿笑著搖了搖頭:「夏侯尚的女兒,夏侯玄的妹妹,曹真的外甥女。」
「這樣身家的女子,子元不願意娶嗎?為父可是聽說,此女的相貌也是不錯。」
「願意倒是願意的。」司馬師在屋內轉了兩圈,輕吸一口氣說道:「夏侯玄如此出眾,他妹妹又怎麼可能長得差了?自然也是百中無一。」
「那你嘆什麼氣?」司馬懿挑眉問道。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