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她能去哪裡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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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轉頭看童年,都分不清他是真的在問她,還是又在調侃。
“你們在悄麼地說什麼?”
童心抱著雙臂,看著他們在嘀咕,一雙鳳眼上翹著,不太高興。本來童年顧忌著白家要認領回白舒童,還不太展露對她的喜歡。現在白家和白舒童簽了切結書,沒了顧忌,他就說了要讓她當小媳婦兒的話,手還放在了她的肩頭。
就一副已經是認定她的樣子。
童心收拾了鋁盒子,見著這樣,直接就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裡,“你們愛吃不吃。”
生著氣,她跑了出去。
白舒童見狀,趕緊也跟了出去,卻見她拐了個角,依靠在了牆邊哭。她見是她來了,更加哭得厲害。
等童年也跟著出來的時候,白舒童就同他說,“以後不要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了。”
童年看著她安慰童心,摸了摸鼻子,只好暫時地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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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頓飯,回了家。
張秋曉知道她禮拜三應該是在瑞士總會打工的,就問,“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
“白家人找到總會去了,在鬧出大事來前,我先辭了。”
“怎麼又是白家的人,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他們是要不要臉了。”張秋曉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將張叔的一碗花生米拍得也跟著跳起來了幾顆。
張叔也知道白舒童的遭遇,招了她過來桌邊坐下,彎了眼角痕,給她倒了一杯自己釀的酒。
“童童啊,來,喝一杯,杜康能解憂,別擔心天會塌下來,如果塌下來了,還有個高的幫你頂著的。”
“爸,她不能喝,你還讓她喝。”
張叔倒了半杯,給白舒童,“讓她喝吧,不喝,鬧一個晚上睡不著覺,還不如喝了,快樂。”
白舒童聽了,就咕嚕地喝下了面前的酒。
覺得張叔說得對,捧著杯子,又自己倒了兩杯,就要這種不管不顧的快樂。
幾杯下去,敲著碗,屋裡酒氣四溢,叮叮咚咚地唱起了小曲,張叔哼著粵曲《三孃教子》,白舒童和張秋曉嗯嗯地和著。
李景和順著樓道走上來的時候,就聽見了屋裡傳來小調聲,未到,已經知道里頭都是邱寧的舊人。
在白家的事情都安穩了之後,他提著禮盒來看他們。
張秋曉站了起來,許久沒見他,一時發愣,直到他走了進來,她才悄悄地垂眸,對他說,“童童,找到了白家人了,但是卻讓她簽了切結書,還讓她不要留在上海。今天還被白家人欺負,活兒也沒了。”
李景和不知道白舒童到過白家的事情,黑瞳裡微顫了,又聽見後頭的話,而漸穩。
白舒童喝醉了,見張秋曉說她去白家,她不滿意,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了,是我自己不幹的。”
張秋曉要拿走她的酒杯,說,“是是是,是你自己不幹的。你的景和哥來了,你這下醉了,可怎麼好。”
白舒童手扶著腮幫子,又坐下,不給她拿走手中的酒杯,說,“不是我的景和哥,是你的景和哥。”
說完她笑了笑。
張秋曉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就怕她亂說。這會兒張叔知道家裡來客,又出去巷口買花生米,屋裡就他們三個人。
李景和聞言,淡淡地笑了下,拿走了白舒童手中的酒杯,點了她額頭,“有些事藏在心裡,別說出來,懂嗎?”
白舒童重重地點了頭,吸了兩下鼻子,站了起來。
“幹嘛去。”
“我之前賣了香,跟人換了只德國鋼筆,要給你的,我去找。”
她踉蹌著腳步進屋去。
找了半天也沒見出來。
張秋曉還在剛剛的話韻中,見他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