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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喬清槍法不準。喬清上警校的時候，拿過好幾次射擊冠軍。喬清只是用槍聲鎮住了蒙面人。
蒙面人還想回頭，喬清的槍已經頂住了蒙面人的後背。蒙面人的身體一下就僵硬起來。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槍，空氣中瀰漫著火藥的氣味。
林樺擺脫了蒙面人，將繞在脖子上的細鐵絲取下來，披上外衣，散亂著頭髮跳下床。
屋外又衝進兩名警察，三下五除二將蒙面人制服，戴上手銬。
蒙面人的面罩被取下來，林樺看到面罩後面的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喬清扶住林樺的胳膊，關切地問道：&ldo;林小姐，你受驚了。需要去醫院嗎?&rdo;
林樺喘了一口氣，用手指理了理散亂的頭髮說：&ldo;我沒有受傷，謝謝你救了我的命。&rdo;
喬清點點頭，又問：&ldo;你穿的那件白色大衣是從哪裡來的?&rdo;
&ldo;是洪陽送我的。因為我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被人拿走了。&rdo;
喬清的眉頭擰了一下，然後一把抓起蒙面人的衣領：&ldo;我們白天才打過交道的。我就在這裡等著你送上門。&rdo;
喬清驚恐地看著蒙面人。再叫他蒙面人有點不合適了，他的面罩已經被摘下來了。應該叫他的名字：莫先。
對的，綠水洗衣店的老闆莫先。
喬清放手的時候，推了他一把，莫先跌坐在地上。
&ldo;吳雲是不是你殺死的?還有楊珊?快說!&rdo;
喬清剛問了一句，手機響了。他接起來，才聽了兩句，臉色便異常嚴肅起來：&ldo;好，我馬上到。&rdo;
喬肖沖其他兩名警察說：&ldo;你們將這個人帶回去，連夜審訊，有什麼收穫及時告訴我。&rdo;
然後問林樺：&ldo;你要跟我一起去醫院嗎?孟雪的情況很不好。&rdo;
林樺一愣：&ldo;她怎麼了?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她還挺好的。&rdo;
喬清面色陰沉：&ldo;是我的失誤，嚴重的失誤。我以為周正沒有傷害孟雪，她那邊就暫時沒有危險了，所以把目標全鎖在你這裡了。&rdo;
半小時前的醫院。孟雪的病房外面。
昏暗的壁燈光線下，一個男人一動不動站在那裡。
那個人是韓冰。他在等，等一個也許永遠等不到的結局。在希望沒有完全破滅之前，他不會放棄。
他是聽到腳步聲才回頭的。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向他這邊走來，戴著一幅白口罩。他的手揣在白大褂的口袋裡，走路的時候目不斜視。
男醫生一直走到孟雪的病房前，輕輕一推門，便進去了。
兩分鐘之後，韓冰看著男醫生走出來。然後，男醫生經過韓冰的時候停下來，打量韓冰：&ldo;你……是孟雪的家屬嗎?&rdo;
韓冰沒有猶豫：&ldo;是的。&rdo;
男醫生說：&ldo;那請跟我來一下，她的病情有點複雜，我跟你講。&rdo;
韓冰便跟著男醫生走，卻是沒有去醫生值班室，而是一直走到了住院大樓之外。
韓冰就有點困惑了。難道病情是如此機密的事，非要到沒有人的地方談?或者是醫生想藉此到外面透口氣而已?
韓冰跟著男醫生一直走到大樓後面一處背風的地方。這個時候周圍沒有人，天氣轉晴，月亮如水，照在晶瑩的雪地之上。
男醫生停下來，用露在口罩外面的一雙眼睛看著韓冰：&ldo;是這樣的，我們檢查了孟雪的身體，發現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