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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若是向緋月知曉必然會牽扯其中,到嘴邊的話硬是嚥了回去。

向緋月見他只是張了張嘴終是沒有開口,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罵了聲「懦夫」,隨即對墨彥拱手稟報。

「幽州以西黃沙漫天,眼下正值風季,雨季又即將來臨,大雨滂沱的夜晚最易隱藏行蹤。宴大人得了墨大人的令就立即對邊陲城池增兵。

只是州衙最近有件棘手的案子正是人手不足的時候,宴大人又不肯動用幽州駐軍。連我們向家人都去幫忙了,宴大人卻百般推脫,說什麼朝堂下的命令,他是一方知州應以百姓為先,為何還要看他人臉色?」

「為官之道你不懂,莫要胡言!」

宴清臉色微變心虛地看了眼墨彥,有些後悔平日對向緋月的過分縱容,往常懟懟他也就罷了,他習以為常也不去計較了,今日在提刑官墨大人面前也是這般胡言,怕是要惹上禍端。

向緋月握緊手中的佩劍,她自小就知道為官者就是要為民請命,無論是什麼都沒有百姓重要。

「我不懂?你一個只會斷案,沉迷治沙的書呆子就懂了?手下人都管不好如何做事,若不是……」

向緋月止了話頭,再說下去倒像她是在邀功了。宴清見她的矛頭又指向了自己,著實鬆了口氣,不過她在這裡始終是個不定因素,只得故意激怒她道:「萬事不是非黑即白,以暴制暴不是好法子。」

「宴大人是說我只會用武力嗎?當初你這個新晉探花郎被調來幽州,家父要我協助你,我本不願意擔憂只好從了。隨你破了幾個案子,倒是覺得你是為民的好官,這才費心費力保護你。若是看不上本女俠我走便是,跟著我們亭主才是辦大事的正道,我還真是求之不得!」

向緋月言盡於此不好再留,她對溫葉一拱手往後院去了。溫葉抿嘴強忍住笑意,聽兩人方才的對話倒不像是極不對付的上下級,更像是一對打不散罵不開的歡喜冤家。她從進府就注意到,三人從府宅後院下了馬車,經向緋月一路指引輕鬆到了內院,期間她的腳步始終沒有遲疑,顯然她對宴清的府宅十分熟悉。

「讓宴大人和溫夫人見笑了。」

宴清拱手賠禮,墨彥喝著茶臉上看不出喜怒,他見這場「鬧劇」終於結束,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宴清閒,這是你父親託我帶的信。」

宴清皺了下眉上前接了信,他父親已許久未與他有信件往來,以他父親的脾氣不會輕易麻煩他人,這次讓墨彥直接帶過來許是有要緊事吧。他思緒一轉,恢復往日的淡然微笑,拱手說道:「墨大人,我現在改了表字,以後稱我為宴青宇,青紅的青,宇即天。」

墨彥會意點頭,嘴角一勾沒有說什麼。溫葉心中竊喜,看來兩人真的有戲,她果然沒有看錯,年少有為的宴大人也是一個苦苦追妻的可憐人。若是宴清對她坦誠相告,幫他一下也無妨。

「緋即紅,宇即天,紅對青,月對天!宴大人當真是聖上看好的探花郎,連表達愛意都這麼有文采!」

「溫夫人果然聰慧,鄙人正是深有此意:青紅相映如攜手,願逐明月入君懷。君心似我心不負相思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方才溫夫人也看到,緋月女俠已對我誤會頗深,甚是討厭了。」

宴清輕嘆口氣連連搖頭,眼中閃現出一絲落寞。他自小聰慧過人,除了貪玩逃學被父親教訓,其他的事情都是樣樣順心,從未有過束手無措的時候。

「宴大人,我覺得緋月她並不討厭你,相反,她對你越是挑剔就證明越是在意。」

溫葉說得十分肯定,宴清大喜,走到近前想細細問來,卻被墨彥一個陰沉的眼神勸了回去。墨彥直起身子

放下手中的茶盞,閒言碎語已經說得夠多了,他可不想三娘子總為他人的親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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