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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蓁一噎,忍不住回嘴道,「要你管。」
沈曼抬眼上下打量她,笑眯眯地說,「依我看只有毛毛才能這麼穿,她才叫洋氣。」
徐蓁剛要還擊,沈家伯母一把把沈曼拉到身後,「景雲你們累了,好好休息,我們回去了。」等出了徐家她才教訓女兒,「到底怎麼教你才學得會,你看你姐姐就不得罪人。」
沈曼冷笑,「你覺得好看?馬桶頭、黑面板。」
沈家伯母真心覺得小女兒沒治了,低聲喝道,「閉嘴。」
等外頭人散掉,安景雲才拿出另一樣好東西,派克金筆。安德倫按著人頭,從徐正則、安景雲到孩子們,每人一枝。
「我幫你們收好。」她叮囑道,「明天吃飯時記得跟叔公說謝謝。」
第二天的掃墓孩子們沒參與,晚上才見到闊氣的叔公。
安德倫在本地老字號訂了兩桌,一桌大人坐,另一桌是孩子們。
安娜粘著安歌,一個勁跟她講鳳飛飛龍飄飄。昨晚李勇拿到收錄兩用機後,連夜折騰借卡帶翻錄,聽翻錄的磁帶,直到凌晨才睡。
安德倫一行住在招待所。安德倫年紀大了,晚上沒睡好,早上掃墓又哭了場,有些精力不濟。整桌人見他面色疲憊,都壓低了聲音說話。
安德倫意識到自己影響了氣氛,這會聽見安娜嘰嘰喳喳,招手叫她過去。
安娜天生不怯場,親親熱熱叫叔公,還自告奮勇要給大家表演一個新學的歌。
她唱的是「愛你在心口難開」:
「哦… 吔… 愛你在心口難開
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哦… 愛你在心口難開
哦… 吔… 一天見不到你來
就好像身邊少了什麼……」
這歌是英文歌曲「ore than i can say」,旋律簡單,傳唱度又高,基本誰都會哼幾句。頓時氣氛隨之一變,大家一起給安娜打拍子。
徐蓁一邊跟著打拍子,一邊不以為然,什麼亂七八糟的,愛不愛的,哪是小孩子應該聽的。而徐蘅趁別人不注意,把一碟糖漬腰果搬到面前大吃特吃。徐蓁連忙在桌下悄悄踢她一腳,把那碟腰果又放了回去。因為少得明顯,她用筷子撥了撥,儘量讓它看上去像一碟。
忙完這些,安娜剛好唱完,徐蓁跟著大家鼓掌,發現另一桌上表弟在對她笑。她大窘,臉漲到黑裡透赤,低頭喝桔子水,連安景雲的呼喚都沒聽到。
安娜跑回來,「大姐姐,叔公要給咱們發見面禮。」
徐蓁連忙放下杯子,誰知在這當口被剛喝的桔子水嗆了下。她怕長輩等,一邊咳、一邊招呼妹妹們一起過去。
走到叔公跟前,徐蓁發現自家母親臉色難看,頓時記起安景雲叮囑過的,「三表舅三舅媽是醫生,最討厭別人在面前咳嗽打噴嚏」。她心下一緊,看向三表舅三舅媽,果然他倆在低聲交談。
也許正在嫌她?
徐蓁大腦一片空白,忘了早就準備的話,倒是安娜笑嘻嘻地跟這桌唯一的孩子搭訕,「你是叔公家的大堂哥嗎?怎麼不和我們坐一起?」
對方回答了兩句,安娜坦誠地搖頭,「聽不懂。」
對方又換了種語言,見安娜還是一臉茫然,無奈地攤手搖頭。
「他說他聽不懂我們的話。」安歌翻譯道,「問你會不會說粵語?」
安友倫怕徐蓁尷尬,早就想轉移話題,見安歌這麼說便問道,「毛毛你聽得懂英語?」
安歌點頭,「五阿姨上課時我跟著學了點。」
這下連安德倫也是眼睛一亮。他願意在家鄉做投資,有心讓大兒子打理這攤,但他妻子是香港過去的,周圍環境又是講粵語的居多,導致兒女孫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