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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向身後伸了伸手。
一把刀,被他身後的人放在了阿大手裡。
“欠!”
“我欠!”
“我欠啊,我欠。”
騾子哭了,趴在地上狼嚎不止,邊哭邊用手錘打著地面,骨節處都砸破了也沒停下自己的動作。
我記得有個寫小說的好像說過,在文章裡,如果你看見‘後悔’兩個字,那這篇文章一定不高階;如果你只是透過他描述的動作,就感覺到了後悔,那這就是一篇高階的文章。
當時我是真感受到了騾子的後悔,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卻沒說出關於後悔的任何一個字。
“你們是騾子的父母?”阿大看著手機螢幕問道。
“我們是周炳泉的父母。”
阿大都不知道這時候還犟一個稱呼對錯有什麼意義,他只是笑了笑說道:“那說說怎麼賠付的事吧。”
“他欠我們六百萬,怎麼賠啊?”
老頭、老太太滿臉為難,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多錢。”
阿大像是聽了太多這樣的話,馬上答覆道:“那沒事,我給你們減免點。”
老豬和另外一個打手過來抓著騾子的腳開始拖鞋,然後將那隻腳踩平在地面上,阿大掄起手裡的刀——哐!
直接剁了下去。
“哎呀媽呀!!!”
這一聲是從手機裡喊出來的,當場我就明白了什麼叫聲嘶力竭。
至於騾子,已經暈了。
連躺在地上發抖的機會都沒有,腳已經失去了帶有腳趾部分的全部腳掌。
阿大沖著手機說道:“我啊,今天挺忙,沒時間陪你們墨跡,明白嘛?”
“一會我讓人給你們發個賬號,你們要是懂事呢,就全額打款,如果湊不夠,我給你說一下待遇,湊一半,我給你兒子埋山裡,然後給你們拍張照片發回去;”
“湊一多半,我給你兒子煉嘍,把骨灰給你們郵回去。”
“要是湊到最後差個三萬兩萬的,那我就發發善心,不要了。”
“剛才不是剁了你兒子一半腳掌麼?”
“頂十萬。”
他把手機攝像頭調了過來,照著腳上正在淌血的傷口說道:“你們要是讓我再發影片催,瞅見傷口沒有?下回還從這兒剁,我一截一截剁,然後一截一截給你們拿快遞往回郵。”
“這邊快遞可慢,到了家要是臭了,可怪不著我。”
啪。
阿大抬手就把影片掛了,甩手把刀扔回給那個打手,然後和老豬說道:“送軍醫那兒,告訴軍醫,半個月之內,他不能死。”
說完,只留下趴在窗戶邊上一個個小腦袋,和,滿地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