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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默昨天拒絕了他十幾次好友申請。
他一邊暗想路默和以前一樣,還是冷得像塊冰一樣,一邊著急遊戲時限越來越近,他卻連路默的面都沒見著,不得已之下他回撥了唐立的電話,來幫他送路默的、粉色的、碩大的應援牌,好見路默一面。
唐立舉著電話,著急的在人群裡左右探頭尋找著柏耳:「柏哥,舉高點,我看不見你!」
柏耳單手插兜,面色不耐的舉起來揮了揮,實在不明白能有什麼看不到的:「粉色的、最大最醜的那個,這還不夠顯眼!?」
「哦哦哦,看到了看到了!我來了,你別動我來找你。」
……
除了應援牌,柏耳還拎著一大堆粉色胸章和應援棒類的小東西,他把東西扔回給唐立:「怎麼能見到路默?」
唐立數著袋子裡面的胸章:「等會結束後會有個粉絲互動環節,路默會出來。」
柏耳捕捉到重點:「和他簽名照相嗎?」
「不,是個問答環節,能在觀眾席裡看著他。」
柏耳:「……有什麼離他近點的方法?」
唐立翻了個白眼:「這是劇組的現場發布會,又不是粉絲見面會。」
現場的粉絲少說也好幾千,擠在一起跟沙丁魚罐頭一樣,從臺上往下看像看密密麻麻的螞蟻,拿兩個望遠鏡迭著看也看不到他。
柏耳有點煩躁的仰頭舒氣,露出好看的頸線。
沒想到見個面這麼難。
他手指骨節用力按著胸章,無聊中他低下頭,在看到胸章圖案後,疑惑挑了下眉尾:「這是我的畫?」
胸章上的q版路默頭有兩片粉色的小豬耳朵,粉嘟嘟的豬鼻子委屈兮兮的拱著作業本,身後還有個小鞭子在鞭打他,可愛得犯規。
他高中時被路默逼著寫作業,他當時偷偷畫了個豬頭路默。
後來他誤把這畫隨手傳到了微博上,沒想到路默的粉絲居然很喜歡,經常有新粉 雀躍的問評論底下問他「太太能授權當頭像嗎?」
接著操心的老粉會孜孜不倦教育新粉「畫手是黑粉,這是黑圖,乖咱回自己家叫自家太太畫哈。」
甚至現在居然還把它印成了胸章。
柏耳點了點胸章上的豬頭:「我授權商用了嗎?」
唐立心虛,他知道面前這位是路默的第一黑粉頭子,但這幅畫畫得實在太可愛了,他試過其他圖,印出來效果都沒有這麼好。
他推脫道:「後援會印的,不關我事。」
柏耳把胸章扔回給他,揭穿:「你不是後援會會長?」
唐立握著胸章死死不放,想哭:「我錯了柏哥,絕對沒有下次。」
柏耳掀起眼皮冷笑了下,懶得深究。
開始前,唐立給後援會來的粉絲分發著頭箍和應援棒,每個後援會的入場人數是固定的,有著專門的應援物,必須得戴上。
唐立舉著印著「路默」的兔耳朵頭箍往柏耳腦袋上套:「柏哥,知道你不喜歡路默,先委屈一下假裝兩秒粉絲。」
柏耳不耐煩的把頭箍往外推,收回手居高臨下的嫌棄打量著兔耳朵頭箍,打量了頭箍好一會,才冷淡道:「不要粉色。」
唐立:「……好的,給您換個藍的。」
沒多會發布會就開始了,前面的媒體提問差不多就半小時,柏耳不耐的伸頸探頭,又過了將近十分鐘,路默才出來。
隨著沉寂的觀眾席的復活沸騰,路默緩緩走上臺。
同樣的冷色光打在臺上眾人身上,卻獨有男人顯得氣質淡然冷冽,好像連燈光都偏愛他一些。
他今天穿了件黑西裝,內搭白襯衣,領口半開不開鬆散的開了顆釦子,露出鎖骨,像是不會好好穿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