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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說完,我就大聲說道:「運氣不好的是你吧?反正你也活不到一百天了,黃泉路上我先走,誰不等你誰是狗。」
身上的力道頓時消失了,鼠須的聲音一下變了調:「你會望氣?」
安家勇眼瞅著我要倒黴,本來幸災樂禍的,可眼瞅著老頭兒的態度一下變了,頓時也愣住了:「啥叫望氣?」
鼠鬚根本沒理他,我只覺得身體一下恢復了平衡,那隻染著紅指甲的白手態度大變,竟然的殷勤扶住了我。
我站好了,就看見鼠須的表情已經從陰狠變成了焦急,我沒開口,望向了摔在霸道邊上的程星河。
鼠須看出了我什麼意思,只見程星河也像是被一個看不見的人扶住了,以人類沒法自己做到的姿勢緩緩站了起來。
安家勇看見這個場景,腳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鬼……真特麼的有鬼……」反倒是高亞聰比較淡定,就冷冷的盯著我們。
鼠須支著傘,就衝著我走近了幾步,像是急著聽我說話。
鼠須的保壽宮上有黑氣,那黑氣雖然被天庭上的紫氣壓著,但眼瞅就要犯出來,這說明百天之內,他會面臨一個生死大劫,而他子女宮上也浮現著發灰的黑氣,這是以下克上,說明這次劫難,是因為至親要跟他反目。
我說道:「你家門不幸,後輩不孝,會給你惹下大麻煩,把這個至親擺平了還好,擺不平,倒黴的就是你自己了。」
老頭兒立刻催問:「那你幫我看看,我要找的東西,還能不能找到?」
他財帛宮上浮現了一道紅氣,發焦,而周圍的黑氣都是順著紅氣膠著,說明他跟那個至親在爭奪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但說也奇怪,這個東西不會落在他手裡,也不會落在親戚手裡,反倒是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局勢,會便宜外人。
老頭兒卻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這麼說,他寧願那東西便宜外人,也不願意落在至親手裡?
這時我發現了以前我沒見過的另一個東西——鼠須的印堂上除了平時我認識的那些氣之外,還有另外一道淺淺的紫氣,我不認識這道紫氣代表著什麼,三舅姥爺沒教過。
這麼想著我順勢去看程星河,發現他的印堂上也有那種氣,不過是淺黃色的。
等三舅姥爺治好了,得找他研究研究。
這時鼠須盯著我,忽然問道:「小孩兒,你是馬連生什麼人?」
我一愣:「你認識我三舅姥爺?」
在我記憶裡,三舅姥爺一直是隱居狀態,靠著回頭客混口飯吃就知足,不是迫於生計絕不出門,所以就算他風水術厲害,也沒給我攢下多少錢,我更是沒看他跟任何一個圈子裡的人交往過,他還不許我跟同行交往,我一直認為他有可能欠了哪個同行的錢沒還,怕人找到他。
鼠須一聽,像是很激動,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半天才緩過來,點了點頭:「我歲數大了……早該想到了……這老東西年輕的時候就比我強,後代也比我養的強……」
看來鼠須竟然跟三舅姥爺認識很長時間了,別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尷尬了,老頭兒醒了還不拿柺棍敲漏我腦袋。我就問他跟我三舅姥爺什麼關係?
鼠須嘆了口氣,說:「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不多說了,回去給馬黑嘴子帶個好,說西川羅定春忙完了這件事,過去瞅瞅他。」
我只好點了點頭,尋思還是不要把三舅姥爺痴呆的事情說出來了,他愛面子,讓老朋友知道他天天就盼著拿冰棒找嫦娥,豈不是很丟人。
而這個時候,鼠須的聲音冷了下來,是對著安家勇:「小子,你把我老哥們家孩子當替身給自己擋災,膽子不小。」
這話聽上去跟嘮嗑一樣,可我瞬間就從裡面聽到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