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兄弟情深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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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魏王太子,在鄴城驚慌失措丶嚎哭不止。是你叔父站了出來,和陳矯一起,讓魏國群臣一起拜先帝為魏王。」
「立了此大功之後,你叔父和陳矯二人便以此自矜,自以為國家功臣。但文帝稱帝后,陳矯做了尚書令也好丶你叔父做了一任尚書也罷,卻始終位居我和陳群之下。」
司馬師聽得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父輩之間的秘辛。司馬師說道:「這和叔父駁回陛下旨意有什麼關係?」
司馬懿冷哼一聲:「有什麼關係?他想求顯官而不得,就走些歪門邪道,想透過求名來得以升官。」
「在鄴城的時候,每每崔琰丶楊俊品評人物,你叔父一定必去。楊俊誇他一句『司馬八達丶叔達最良』,他就處處讚揚楊俊的賢能。」
「鄴城魏諷之亂後,楊俊被貶丶多人被殺,還是先帝看在我的面子上,在卷宗中摘走了你叔父的名字。」
「自此之後,有了先帝『寵信』的依仗,只要能揚名之事,你叔父必然不會放過。」
「他此次定是以為,君主年少,必定會虛心納諫裝個樣子。更何況……」
司馬懿說到這裡,用右手重重扣了一下桌面。
「更何況他還有我這個錄尚書事的兄長!萬事都有我替他兜著!」
「咳,咳咳……」司馬懿又咳了起來。
司馬師連忙上前,為父親輕拍起了後背。
司馬師說道:「父親不要動怒,萬事都不能傷了身子。」
司馬懿點頭:「是啊,保全身體才是要務。若如先帝一般四十歲便崩了,又能做出什麼大事呢?」
司馬師試探性的問道:「那此事就這樣算了?」
司馬懿說道:「怎麼可能!以當今陛下的性格,說不得要當面問你叔父,甚至親至尚書檯也說不定。」
司馬師道:「那父親或可幫忙說和一二,讓陛下不必為此動怒。」
司馬懿嗤聲道:「怎麼可能不動怒,都派人到我家裡來問了!不幹曹休丶曹真的事,涉及尚書檯下屬,陳群也定會幫著說和。」
司馬師問道:「那尚書令陳矯呢?」
司馬懿眯著眼:「陳矯……說不定司馬孚做出此番事來,就是陳矯背後鼓動的。」
「只可惜此番陛下頒下了大批任命,破了這個先例後,內外官職的人事恐就由不得尚書檯了。」
司馬師聽到這裡,已知自家叔父定會無虞,心裡已經輕鬆許多了。至於內外官職,司馬師尚未出仕,更是與他無關。
不過,司馬師想了想剛才替皇帝問話的毌丘儉,不由得多問了父親幾句。
司馬師說道:「父親,兒子剛才見那毌丘儉,二十五歲便做了兩千石,器範自然丶儀表皆豐,屬實是個人才。」
「人才?」司馬懿瞥了眼兒子:「天子近臣驟得如此高位,難道是我們這種士人的福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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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