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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一根龍頭柺杖,一身淡灰色儒袍,插著一枚樸素的桃木簪,眼袋微微鼓起,長鬚自胸前垂落到膝頭,顴骨突出,臉上滿是“溝壑”不知活了多少歲月?
而此人正是三公之一的太傅——張弘文。
張弘文身子朝後仰,站直身軀,虛眼笑道:“老夫見著背影同陛下有著幾分相似,便試著喊一聲,沒有想到真是殿下啊。”
蕭若渝走上前扶住張弘文的手說道:“太傅為何不在家中休息?反倒大老遠的跑到這大理寺來了?”
張弘文笑著指了指手中的龍頭柺杖說道:“有太宗所賜的龍杖在,他們啊,不敢攔老夫。”
淮竹子皺了一下眉,顯得有些無語。
蕭若渝貼近些放了聲量再次問道:“我是問您,為何不在家中休息,反而跑到大理寺來了?”
“哦,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想看看年輕時辦理的那幾樁案子,所以來看看找不找得到。”張弘文也提高了幾分調門說道。這一下倒是給蕭若渝震得不輕。
蕭若渝扶著他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您啊,先到側室品品茶,要找的東西我讓他們找一找。”
“好,殿下啊,葉政可好?”
“好,待到今年荷開之時,外祖父便回來了,到了那時我讓他老人家去尋你喝酒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張弘文笑著說道。
三人慢步走到大理寺正堂外,包博文隨一名青年走出相迎。
“臣,大理寺卿——包博文,參見殿下,太傅。”
“臣,大理寺少卿——鄧鵬濤,參見殿下,太傅。”
“起身,包大人,太傅要尋找昔年自己所辦案件的卷宗,可還能尋到?”
“不知太傅是要尋那一年的?”包博文問道。因為太傅所在的時間實在太久,都沒有想到這除了年會,才出面一次的老者辦過的案子那將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張弘文說道:“不久,老夫記得是崇明六年,正秋三十八日。”
“……”
眾人一聽全都無語。
蕭若渝問道:“太傅是不是正秋二十八日?”
“對,對,對,就是二十八日。”
“下官知道了,鵬濤你去看看,若是尋不到便將,太宗元年到十五年的全部卷宗,都尋找一遍,若還是不行的話就再加上高宗年間的,還找不到便再加上太祖年間的。”
“下官知曉了。”
“將太傅扶下去,本殿有事要於寺卿大人談,任何人不得入內。淮竹你跟著太傅。”
“諾。”
“是。”
三人走後包博文問道:“殿下尋臣何事?”
……
……
包博文點頭道:“有酒劍仙和都指揮使大人相隨,定能保證殿下安全,在這都指揮使大人所掌管的龍衛,也真當該好好看看了,昨日益州三百里加急,便送了一份在臣手中。”
“何事?”
“龍衛肆意傷人一案。”
“在益州?”
“是。”
“這件事我會讓暗衛去辦,將這名龍衛的資訊交於本殿。”
“是。”
……
半個時辰之後蕭若渝走出正堂,正好碰到張弘文抱著三卷案宗,鄧鵬濤俯身行禮道:“殿下,由於年代實在太早,大理寺又進過幾次翻新,太祖一朝的大多卷宗都尋不到了,只能尋到這三卷。”
“嗯,你尋一個時間到黃武湖,那裡有著立國至今的所有卷宗的備案,找尋不到的便抄錄一份,然後再通告工部,讓他們將庫房再擴建一些。”
“臣知道了。”
“嗯,派人去將九門提督請來,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