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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瑞雪嘟囔:“我看你跟許聞洲走得挺近,以為你移情別戀呢。”
倪漾“哈”了一聲,步伐瀟灑走在兩人中央:“開什麼玩笑。”
他們毫不避諱,言談盡數落到許聞洲耳中。
在他人生中翻湧的驚濤駭浪,對倪漾來說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因為話題中的兩名主角在學校赫赫有名,很快,校方組織學生大會,特意提到禁止早戀,以及隨意散佈虛假謠言。
隊伍解散,關於倪漾跟許聞洲的談論聲也逐漸消失。
倪漾跟程瑞雪有說有笑回到教室,發現許聞洲正在收拾課本跟另一個同學換座位。
臉上的笑容淡去,倪漾眯了下眼,敲響桌面:“什麼意思?”
許聞洲沒抬頭,停下手上的動作回她話:“最近有很多,不實的傳言,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搞笑。”倪漾踢開椅子,坐上去拉直一條腿,抱起胳膊靠向後桌,“一些無關緊要的言論就能左右你的行為,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倪漾毫不掩飾自己牴觸的態度,許聞洲胸口悶著一股氣。
捫心自問,他做不到倪漾那樣瀟灑,越相處,貪戀越多。
好比周末那場桌遊,沒人要求他必須去,倪耀祖順口邀請,他就答應了。
追根究底,是他控制不住想去見她。
那些流言蜚語對他而言毫無攻擊力,倪漾不在意,他也不必較真。
他以為自己能夠把控那個度,直到倪漾的發言像刺骨寒冰紮在他心口,讓他徹底清醒。
一年累積起來的點點滴滴和回憶,在倪漾心裡連個玩伴都算不上,最多隻是比陌生人更熟悉的同學關係。
聽從班主任的安排調換座位,兩人關係急轉直下,許聞洲最近過得不順,總被人為的挑刺找茬。
他很清楚倪漾在發脾氣,但不說,無論對方拋來什麼招都默默承受。
他越是這樣,倪漾越覺得討厭,做什麼都煩躁,拿筆寫個字都沒墨。
正要揚了那隻不中用的筆,旁邊傳來一道弱弱的聲音:“那個,這是我的筆。”
剛準備換筆芯就不小心滾到倪漾桌上,有點倒黴。
新同桌是個女生,看起來膽子很小,也不知道班主任是怎麼說服對方跟她做同桌的,說話做事小心翼翼。
倪漾掃了眼手裡細長簽字筆,把錯拿的東西丟回去。
三月底的月考,許聞洲仍是第一個選座。
還記得去年倪漾指著第三排的座位讓許聞洲選,今年她靠在走廊邊跟朋友聊天,把玩脖子上的新項鍊。
這條項鍊是二叔特意從香港給她帶回來的,一顆顆彩色寶石小巧飽滿,是倪漾近期最愛。
閒來沒事摸摸寶石,忽然聽程瑞雪喊:“哎,你看對面,傅眀霽也出來了。”
眼尖的程瑞雪指著對面走廊的學生,八班恰好跟他們同時選座位,教室裡的學生在班主任指揮下到走廊排隊。
距離傅眀霽返校已經過去兩個星期,那天挺轟動的,聽說很多女生跑去八班看他。
傅眀霽回來之後低調很多,不像以前溫和微笑,顯出幾分陰沉。以前喜歡的籃球也不打了,總是獨來獨往,拒絕跟人同行。
程瑞雪扶著欄杆:“聽八班的人說,傅眀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倪漾皮笑肉不笑:“這麼好奇,你不如直接去問他。”
程瑞雪轉頭:“你不好奇?”
倪漾反問:“我為什麼要好奇?”
程瑞雪不客氣地翻她歷史:“雖說你倆去年鬧掰了,但好歹你之前也追了人家一年。”
“隨便追追,你還當真了?”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