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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校園生活,沒有重要到非來不可。
倪漾行事沒有章法,加上心情差,臨時不來上課也很有可能。
他們的確如倪漾猜測那般沒有深究。
躺在醫務室病床上的女生臉色煞白,在醫生的救急救
() 治下緩了過來。
“你們是同學吧,根據你剛才說的,我們建議她儘快去醫院進行脫敏治療,再遇到這種情況,會很危險。”
醫生交代傅眀霽幾句話,倪漾封閉的雙耳開始接受周圍的聲音,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穿白大褂的校醫。
醫生讓她留在這裡觀察半小時,倪漾背靠床坐著,臉上找不到劫後餘生的喜悅或者餘悸。
對上傅眀霽的視線,她顯得過分淡定:“你又救我一次。”
傅眀霽坐在靠牆的椅子上,跟她面對面:“你是不是又要問我,想要什麼?”
倪漾不置可否:“你記憶不錯。”
這次,傅眀霽沒捨得輕易浪費掉這個人情:“那就先欠著。”
倪漾皺眉。
她不喜歡欠著,豈不是一直惦記。
傅眀霽岔開話題:“沒問過,你對幽閉空間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見她眉頭皺得更深,傅眀霽適時攬回話題:“不想說可以不說。”
倪漾終於開口:“我滿足你的好奇心,算還人情。”
“噓。”傅眀霽豎起食指,撥亂她的算盤,“那我不想知道。”
儘管如此,倪漾的回憶早已被勾起。
小學出去春遊,她跟同學起矛盾,集合的時候同學故意撒謊,說她自己臨時反悔,不去參與集體活動。
班上人多,老師顧不過來,便信了同學的話。
結果她被困在一間小屋子裡,關了一天一夜,那個地方狹小又漆黑,是她一輩子也逃不過的夢魘。
那時的她躺在地上,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爸爸媽媽,直到門縫裡鑽進來一縷微弱的光。
那件事發生後,撒謊的同學跟沒有盡責的老師都受到相應處罰,倪漾卻落下後遺症。
她不怕黑夜,也不怕大型封閉環境,但若兩種情況同時發生,就是雙倍精神折磨。
每當想起都心有餘悸,只是沒露在臉上罷了。
她轉移目光,注意力落在傅眀霽嘴角:“你們打架,誰贏了?”
傅眀霽不自然地側了側臉:“你還關心這個?”
倪漾張口就答:“好奇。”
提起這事,傅眀霽有些窘迫:“還沒分出輸贏。”
倪漾:“哦。”
“怎麼,你也想打聽許聞洲是不是我爸的私生子?”現在大家好奇的,無非就是許聞洲的身世。
倪漾手指一頓,顯得格外淡然:“他說他不是。”
手機被孫煜撞壞的前一秒,她的螢幕是跟許聞洲的訊息對話介面。
[你是私生子?]
[不是。]
倪漾在陳述,聽起來像是幫幫許聞洲開脫,傅眀霽壓著情緒:“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又或許是知道卻不願意承認。”
倪漾一下又一下撥弄手機鏈:“你有證據嗎?”
“什麼?”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謠言。”
這點,她跟許聞洲很像,第一反應不是證明自己“不是”,而是讓造謠的人拿出證據。
傅眀霽站起來,據理力爭:“我爸總不能連自己兒子都認錯。”
倪漾抬頭:“許聞洲總不能連自己父母都認錯。”
兩人相處最多的,是倪漾主動追求他的那段時間,那是她不講道理地喜歡他,維護他,充滿佔有慾。
此刻他們共處一室,倪漾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