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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至於這麼激動?”
雲長安一時語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坐下來,再無說話。
向北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困了,但依舊想繼續說下去,“小傢伙,這個問題先不聊,她要不要跟我回自己的宗門,等到見過她先說,我也不會強人所難,那麼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
雲長安顯然也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些什麼,轉頭回應,“前輩請說。”
向北沉思片刻,喃喃說道“上古時期有一神族,來自界外,藉著那時大帝們羸弱,整界的道韻中落,便發動了一場入侵戰爭,我想你進了秘境,應該會聽聞一些這樣的事蹟。”
雲長安神色一凝,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個微小動作,明顯被向北捕捉到了,會心一笑,徐徐開口,“當今世間看似萬世榮華景秀,一副太平盛世,可這些都是表象,你應該感覺的到了吧?”
雲長安沉默許久,還是不懂,向北所說是何用意,“煩請前輩明示,雖然我知道這些,不過與我有何關係?”
向北繼續說道“那些外界邪祟,並未完全消失,如今過了幾十萬年,修養的差不多了,你覺得他們會放棄百萬年的謀劃,就此離去嗎?”
雲長安搖搖頭,他也不相信那些純粹的外族邪修會就此離去,秘境當中有人也和他說過,這是留給後世之人的一絲希望,想來界外古邪並未完全驅除,只是被鎮壓了,待到有一天,終會甦醒,他不相信那些邪祟不再入侵。
向北亦是如此,“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倒不用去繁雜的解釋了,小傢伙,我等存在的意義,便是與天道相抗,走一條逆天而行,以身斬道的大道,修元也好,還是體修也罷,都只是一種途徑,在道路的盡頭,是先輩用血肉為我等鋪平的道路,界外那一神族,一日不除,我等便看不到大道,你曉得其中利害關係嗎?”
雲長安語氣低沉,彷彿是見到了魚降劍山上,那柄被邪佞之氣侵蝕的魚降劍前輩,在那幅畫面中,其主上身死的場景,至今都不能忘懷,名為吳莫言的前輩,倒在一隻看不清黑色大手上,被擰斷脖頸,就此身死,雲長安自始至終都覺得這些離他太過遙遠,以至於將他們深深埋入心底,不願想起這些殘酷的事情,如今被人提及,往日那一幕幕逐漸浮現眼眸,他如何能牢牢坐在這盛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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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人問過他同樣的問題,當這些再次來臨時,他雲長安該當如何?
只是他始終弄不明白,索性也沒有再去思考。
雲長安啞聲輕道“知道……”
向北呢喃一句,“你在秘境中得了不少聽聞,所以若是日後有機會,站在世人面前,替他們抵擋住這些入侵?”
雲長安這次並未沉默,只是簡單道“會。”
向北心滿意足,看來小師弟心性也不差,“有你這話,就足夠了。”
向北在懷中摸來摸去,最終從左側胸口處掏出了一枚長方白玉蘭吊,手指大小,正面刻有一字,名為“雲”,背面寫著“天元。”,這是一枚令牌,和藺翀那枚讓他參加百宗大會的令牌相似,只是不同的是,這枚令牌更為小巧精緻,分量很重,看上去很不凡,上面早已經刻上雲長安地名字,似乎已經準備好久。
雲長安接過那枚白玉令牌,仔細看著令牌上的精緻花紋,如同龍吟虎嘯,相持在令牌邊緣倆側,讓人覺得置身其中,靜靜望著倆頭神獸相互爭鬥,在令牌後方,天元二字,筆勁十足,有一點紅袖點在了天字上面,左右再無其他。
向北呢喃道“這是一枚令牌,你且拿著,日後若是能夠鎮守一方時,希望你不違背現在的選擇。”
雲長安瞬間來了興趣,仔細看著向北那不真實的面容,開始想著這傢伙怎會知道如此多的事情?皺著眉頭,思來想去,終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