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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扶上蕭祈的手臂,順著他的步伐往外走。
蕭祈裝了一路,一直到御書房,進了門,這才掙脫開李德功的手,笑嘻嘻地向坐在書案後面的姜濟瀛請安,“見過陛下。”
姜濟瀛朝他翻了個白眼,大手一揮,“行了你,我們剛才還在皇極殿見過,別跟我裝很久沒見了。”
蕭祈直起身,也沒管姜濟瀛,徑直挑了張看得順眼的椅子坐下,“皇上你叫我過來是為何?”
姜濟瀛再一次翻了個白眼,絲毫沒有一點皇帝的威儀,“你明知故問,這東西哪來的?”
姜濟瀛舉了舉那個信封。
蕭祈順著他的手看了過去,唇邊的笑愈發擴大,“陛下您猜。”
姜濟瀛瞪了他一眼。
丟下信封,靠在椅背上彆著手不說話了。
蕭祈忽的站起了身,收斂了面上的笑容,“與其在這裡跟我討論來源問題,您還不如派人去查一查,事情的真相,還人家一個清白。”
擺了擺手,回絕了李德功呈上來的茶水,蕭祈轉身就走,“陛下,臣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您老保重身體。”
姜濟瀛的目光落在他離開的背影上,彷彿透過他的背影看到了另一個人,這個人身披鎧甲時,身上偶爾顯露出來的自信昂揚,就如同蕭祈一般,讓人不自覺的就能將目光多落在她的身上。
物是人非。
可惜。
他雖得了皇權,卻最終還是抵不過這朝中眾臣和他們口中的江山社稷以及國家根本。
重重嘆了口氣,手邊被遞過來一杯茶,茶杯微弱的碰撞聲響起,姜濟瀛看了一眼明黃色青紋茶杯,開口,聲音有些無力,“李德功,你跟朕也有六年多了吧。”
李德功垂下眉眼,答得很是恭敬,“是陛下那時候救了奴才一命,奴才才有在陛下您身邊侍奉的機會。”
揉了揉太陽穴,“你替朕將秦昖(yan二聲)叫來。”
“是,奴才這就去。”
——
逢寧在小房間忙了將近一個時辰,便才著芙兒出了門,萍兒被她留在了家裡,看著家裡的傷號養病。
逢安也同樣是在上朝的武將之列,逢寧到將軍府門口時,恰巧碰上了下朝回來的逢安,逢安勒馬停下,對面是鎮南王府的馬車,簾子已經被先一步下車的芙兒撩了起來。
逢寧正從馬車上下來,
抬頭便看到逢安在騎在馬上,還未下馬。
朝他打了個招呼,“逢將軍,貿然來訪,還請見諒。”
逢安翻身從馬上下來,將韁繩抓在手裡,按住有些蠢蠢欲動的馬,“姑娘來這裡,定然是為了內人的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