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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在那回聲不斷的空寂中享用餐飯,就在那破裂的義大利大教堂下。我感覺,我就像某個糊塗的伊洛①將自己養得肥肥胖胖的,等著填飽那些躲不了的莫洛克一樣。

我從來沒見過伯勞鳥。許多夜裡,就在破曉前,我會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從瞌睡中驚醒——金屬刮擦在石頭上的聲音,什麼東西行走在沙地上的颯颯聲。雖然我經常確信無疑,有什麼東西正注視著我,但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注視者。

有時候我會來一次短途旅行,出發去光陰冢,特別是在晚上,我會走到獅身人面像的複雜陰影中,或者透過翡翠塋那翠綠的牆壁凝視星空,同時躲避著逆熵場時間潮汐那柔軟而令人驚惶的拉扯。正是在其中一次夜晚朝聖歸來後,我發現書房裡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太感人了,馬——馬——馬——馬丁,”比利王說,拍了拍一堆稿子,房間裡四處堆著好幾堆呢。這位失敗的君王坐在長桌子邊上的特大號椅子中,他看上去極其蒼老,比以前更加熔融了。顯然,他已經在那讀了好幾個小時了。“你真——真——真的覺得人類應——應——應該這樣結束嗎?”他輕聲問。我有十幾年沒聽到這結巴聲了。

我走進房間,但是沒有應聲。二十多標準年裡,比利一直是我的朋友,我的恩主,但是此時此刻,我想把他一刀剁了。一想到有人擅自讀我的《海伯利安》,我便感到滿腔的怒火。

“你的詩——詩——詩……詩篇注——注——注著寫作時間呢?”比利王說,快速翻閱著我最近完成的一疊詩。

第十三章

“你怎麼來的?”我厲聲叫道。這不是隨口一問。掠行艇,登入飛船,直升機,這些東西在近幾年來,在飛往光陰冢的途中都沒多少好運氣。那些機器雖然抵達了,但“無”了乘客。這些詭異之事在給伯勞鳥神話添磚加瓦呢。

這小人躲在皺巴巴的披風裡,聳聳肩。他的這套行頭本是為了表現出顯赫華麗,卻僅僅讓他看上去像是大腹便便的小丑。“我跟著最後一批朝聖者來的,”他說,“然後從時間要塞那兒爬——爬——爬了下來,來看看你。馬——馬——馬——丁,我發現你有好幾個月沒寫一個字了。你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嗎?”

我沉默地怒目而視,側身走近。

“也許我能解釋,”比利王說。他看了看《海伯利安詩篇》的最後一頁,似乎那裡藏著這個又長又費解謎題的答案。“最後一節寫於去年的某星期,正是詹·特·特里奧失蹤的那星期。”

“然後呢?”我已經走到了桌子的遠端。我裝出一副隨意的神情,把一小堆手稿朝我拉近,這樣比利就鞭長莫及了。

“那——那——那——那天……根據自衛隊監視員說……是詩人之城最——最——最後一個居民死掉的日子,”他說,“最後一個,除——除——除了你,馬丁。”

我聳聳肩,開始沿著桌子走。我得走到比利那兒,又得不讓稿子擋道。

“你瞧,你還——還——還沒寫完,馬丁,”他的聲音低沉、悲傷,“人類還是有可能從沒落中幸——幸——幸——倖存下來的。”

“不可能。”我說道,走得更近了。

“但是你沒法寫了,對不,馬丁?你沒法寫——寫——寫——寫這部詩了,除非你的繆——繆——繆斯開始屠殺,對不?”

“放你的狗屁。”我說。

“也許吧。但這巧合實在醉人。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會被饒過一命,馬丁?”

我又聳了聳肩,把另一堆紙拉過來,不讓他碰。我比比利高,比他壯,而且心懷叵測,我必須確定,我把他從椅子中拎起來擲出去的時候,他怎麼掙扎也損壞不了這些稿子。

“該——該——該——該解決解決這個問題了。”我的恩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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