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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要召見?”稽粥開口問道。
“自然要召見,讓宮人準備好酒宴,孤親自招待!”趙泗擺了擺手。
箕子朝鮮在遼東郡以東,如果按照後世的地域劃分,其實整個箕子朝鮮都屬於遼東地區,包括真番白夷都屬於諸夏的領域,在很長一段時間,朝鮮都活躍在遼東一帶,戰略重心也不在海島,直到唐朝以後,朝鮮這個地方政權才徹底離開中原,退居幕後。
所以真要說起來朝鮮的歷史確實算得上源遠流長,同樣是陸地政權,同樣是農耕民族,甚至連文化都大差不差,再加上衛氏朝鮮是燕人建立,真要說和諸夏同根同源也沒什麼問題。
但不管是古朝鮮也好,高句麗也罷,實際上和棒子都沒有半毛錢關係,人種完全都不同……
嗯……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仇人,是侵略者,棒子對古朝鮮以及高句麗的意淫如果被祖宗知道,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同樣是陸地文化圈,而且作為燕國曾經行政控制的區域,趙泗自然不可能坐看這些獨立政權的出現。
只不過相比較於匈奴南越,箕子朝鮮等東夷被放在了第二梯隊,不過早晚也是要被大秦征服的物件。
箕子朝鮮作為東夷中組織最完善的國家,更是首當其衝,有衛氏這一層在,倒是方便大秦在不發動戰爭的前提下狠狠攪混水了。
眼下衛氏寄人籬下,先前還被李信追擊而元氣大傷,家主衛寇身死,衛滿年紀輕輕繼承衛氏,還元氣大傷,衛氏元氣不存。
而箕子朝鮮國君箕準很明顯對衛氏的戰爭失利也有所不滿,最關鍵的是衛氏為箕子朝鮮招惹了大秦這個敵人。
不管衛氏把箕準舔的多麼開心,交情有多麼好,箕準多麼信任衛氏,期間的隔閡都有了外交官發揮的空間。
趙泗給酈食其下的命令就是瞄準這個空隙發揮,最好能夠逼迫箕子朝鮮和衛氏決裂,甚至爆發戰爭。
遼東以外更加苦寒,不是必要條件下,趙泗也不想讓大秦將士用人命去填。
而現在,酈食其離去已經將近一年,到了接收成果的時候。
不消片刻,酈食其在稽粥的帶領下來到了東宮,眼下宮人已經備好案几宴席。
作為趙泗親自綁來的人才,酈食其雖然常年不在大秦,但是依舊佔據了趙泗手下地核心位置,頗得趙泗信重。
趙泗親自的接風洗塵很顯然讓酈食其頗為受用,酈食其恭恭敬敬的向趙泗行禮。
“不必拘禮,塞外苦寒,本就該為你接風洗塵,私下的宴席,不必遵守什麼禮數,邊吃邊說。”趙泗笑著提酒,酈食其奉陪。
幾杯酒下肚,拘謹不見,酈食其開始闡述其出使箕子朝鮮的經過。
“先前還是低估了箕準對衛氏的信任,哪怕因為衛氏招惹了秦國,箕準最開始的態度還是很強硬,甚至還揚言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國人,不惜為了衛氏和大秦開戰。”酈食其開口說道。
“這麼說來,箕準倒不算是昏庸之君,可是若是如此,何以讓衛氏在箕子朝鮮做大?是因為他身邊有什麼能人麼?”趙泗開口問道。
“殿下一語中的!”酈食其喝了一口酒。
“是朝鮮前國相箕平的注意……”酈食其開口說道。
“前國相?”
“嗯,他算是箕準的叔叔,不過分支有些遠,在國內威望很高,不過已經致仕了,衛氏帶著族人從燕國逃到箕子朝鮮,最開始箕準並沒有接受他們,是箕平為之遊說才讓衛氏站穩腳跟。”酈食其開口說道。
“說起來有些複雜,其實一開始箕準對於逃難的燕國人沒有什麼好感。”酈食其開口說道。
“能理解,畢竟被燕國欺辱了那麼久,燕國覆滅以後,箕準恐怕才真正意義上全部掌握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