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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算順利。我找到了雪痕，她下個月趕回來。&rdo;
&ldo;雪痕還好吧？&rdo;
&ldo;還好。&rdo;趙明光說道。他又從袋子中拿出一個禮盒送到娃娃的身邊，&ldo;娃娃，送給你和康寧的。&rdo;
&ldo;不要。&rdo;娃娃板著張臉甩頭走開，情敵送的東西她才不要。
&ldo;康寧呢？怎麼沒見著他跟你一起啊。&rdo;趙明光問娃娃，自己那表弟簡直就是娃娃的跟屁蟲，有娃娃的地方就有他，這次怎麼沒有見著。
娃娃也把目光挪向雪海飄若，&ldo;康寧呢？那天我受重創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怎麼還沒有回來？是不是葉綾綃也把他扣了？&rdo;
&ldo;明光，你吃飯了嗎？&rdo;雪海飄若溫柔地問道，沒有回答娃娃與趙明光的問題。
娃娃覺著有異，一種不安的情緒湧現出來。細細地迴響了一下那天的情形，再見到雪海飄若的閃躲，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沉默地垂下頭，在沙發上坐下，將抱枕抱在懷中。
&ldo;娃娃，怎麼了？&rdo;雪海飄若發現娃娃的異樣，在她的身邊坐下溫柔地問道。
&ldo;康寧是不是死了？&rdo;
雪海飄若默然地點了點頭。
&ldo;什麼？&rdo;趙明光一個箭步衝到雪海飄若的身邊，&ldo;康寧死了？這怎麼回事？是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三個月前。神翼總部突然遭到毒龍教的偷襲，與此同時，我得到訊息說他們有一批生化武器要運出境，當時便調派了娃娃與康寧去，結果娃娃重傷，康寧死在車上。&rdo;
娃娃抱頭叫道，&ldo;他是被炸死的，一定是汽車爆炸的時候被炸死的。他中彈了，車子著了火，他把我推下了車……他是救我才死的。&rdo;
趙明光閉上眼睛，康寧才二十歲就死了。驀地，他睜開眼睛朝雪海飄若吼道，&ldo;那麼危險的任務，你怎麼可以讓他們兩個小孩子去，毒龍教的實力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們兩個怎麼對付得了？&rdo;
&ldo;我不准你兇飄若。&rdo;娃娃倏地跳起來一把揪住趙明光的衣襟，&ldo;飄若也不想，我們去了三十個人，三十個。總部一共才六七個人，當時我們遭到他們兩百多人的襲擊，我就和康寧帶了一半的人走。&rdo;
趙明光無話可說，他把頭轉向飄若，&ldo;那總部現在如何？&rdo;
&ldo;逃出來的只有十個。&rdo;雪海飄若沉痛地把頭靠在沙發上，&ldo;神翼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現在力量僅剩下三分之一不到。&rdo;
趙明光的手都抖了起來，他盯著雪海飄若，全身顫抖，&ldo;什麼？&rdo;
&ldo;龍飛也死了，他是水，他一死五行也破了。&rdo;
趙明光撤底失控，他一把掙開娃娃，揪著雪海飄若的手臂，&ldo;你說什麼？你是翼主，你怎麼能讓神翼受到如此重創，你該保護好大家的。&rdo;
&ldo;對不起。&rdo;雪海飄若閉上眼睛，淚水抑制不住地從眼角滑下。
&ldo;對不起？現在人都死了，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他們能復活嗎？你當時為什麼不帶著他們避開？定是你帶著大家死拼吧？這些都是隨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啊，你怎麼能夠如此狠心？怎麼能？發生如此大的事情，你怎麼能隱瞞我這麼久？&rdo;
第 11 章
&ldo;趙明光，你滾。&rdo;娃娃跳起來，一腳踹在趙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