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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姿勢,頭埋在枕頭裡,聽到卿顏的腳步遠去,才從床上坐起來,彷彿沒有看到巫燁的目光,低著頭就要從床腳滑下去。
“別動。”巫燁揚聲制止,從一旁撿起昨晚的裡衣穿了,“我來。”
於是南嘯桓便跪坐在床上,那邊巫燁下床,從盆中絞起巾帕,走回床邊坐下,低聲道:“你先趴下,我幫你清理下後面。”
昨晚情事結束,兩人都精疲力盡,南嘯桓更是直接睡了過去,現下彼此身上都粘膩膩的,但圍場並非城內,只能湊合著擦了。
南嘯桓依言順從的趴下,巫燁拿著帕子替他將後背擦了。當來雙丘之間時,巫燁的手停了下來。
修長有力的大腿開啟,紅腫的後 穴展露無疑,想起昨夜的瘋狂,巫燁眼神沉了沉,做的有些過了……
之前,巫燁還能記著這並非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在情事上溫柔的同時,還會顧慮到南嘯桓所處的位置,儘量不去說那些稍顯輕率的調情話語……可昨晚,在酒精與“遺情”的作用下,他完全將那些拋之腦後……
低低嘆口氣,快速的清理完後,對南嘯桓說道:“等會回去了,記得找點藥,別忘上了。”
“……是。”
低沉的嗓音,還有幾分沙啞。
走出營帳,微風迎面拂起,巫燁伸了個懶腰,等了一會,南嘯桓也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到他身後。
忽然一聲嘶鳴,一匹白馬由後面朝兩人小跑過來,見到巫燁和南嘯桓,打了個響鼻,將頭湊過來,親暱的拱了拱南嘯桓的手臂。
巫燁注意到它背上那過長的鬃毛已被修剪過,戴上了馬鞍、馬嚼和韁繩,渾身的毛髮光亮,顯然已被人仔細擦洗過。看到南嘯桓眼底的喜悅,他笑笑,朝馬背後看去,果然看到了倚雷跟在後面。
“見過主上。”倚雷行了禮,抬起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馬和人,又道,“早飯已準備好了,主上要現在用麼?”
“嗯,吃過飯我們也該回府了。”
倚雷答了,走了下去,巫燁回身看著正摸著馬脖子的人,不由勾起了唇角。
清晨陽光溫和的灑下,遼闊無際的圍場之中,綠色無邊,巫燁感受著空氣中野花香味,心情十分不錯。
幾隻水藍色的蝴蝶輕舞到巫燁面前,巫燁轉身,便看到司皇寒煉笑吟吟的朝他走過:“寒仲哥哥起的好早。”
“彼此彼此。”
“寒仲哥哥昨晚提前退場了,沒有和大家一起玩到最後,真是很可惜呢。”司皇寒煉有些惋惜道,“不過看寒仲哥哥現在精神不錯,想來昨晚休息的一定很好了。”說完,目光狀似無意的落到巫燁身後的人身上。
“呵呵。還好。”
巫燁不冷不熱的答道,順著司皇寒煉的目光看過去:“怎麼?”
“沒什麼。”司皇寒煉笑笑,又聊了幾句,轉身便離去了。
巫燁一挑眉毛,望著少年消失的背影,眼神沉了沉。
雁山圍場在玄京東北,如同來時,騎馬不過一個時辰,巫燁便回了自己在內城的王府。
南嘯桓自銀曜身上下來時,腳下一軟,差點摔倒。還好早他一步下馬的巫燁眼疾手快,連忙將人扶住:“怎麼了?”
“……屬下沒事。”南嘯桓直起身子,牽著銀曜就要朝府內馬廄處走去。
“沒事?”剛剛接觸的那熱度,分明就是發燒了,竟然說無事?巫燁口氣不自覺冷了下來,從他手裡搶過韁繩,扔到身側倚雷手裡,看也不看道:“把銀曜放到後院,不用綁。另外,給它單獨弄塊地方出來。”
倚雷點頭,牽著銀曜便先進了府。
雖然不知為何巫燁突然生氣,南嘯桓還是刷的一聲跪了下去,低頭認罪:“屬下錯了,請主上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