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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嶽金鑾是誰,京城有名的女惡霸——
如果說十年後的秦恕是魔王,嶽金鑾便是魔女,都是能止小兒夜啼的人物。
曾經不止一次有人問過,若是他們二人各自有了孩子,這孩子得有多可憐。
讓他們失望的是,後來嶽金鑾早亡,秦恕未娶,通通無後,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們的孩子會是何種光景了……
江犁雨悄悄看了眼遠處的賓客們,用帕子掖了下眼角,委屈道:「郡主,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實在是有失體面!」
身後的閨秀跟風,「丟人、真丟人!」
她身後烏壓壓一群花裡胡哨的閨秀,嶽金鑾一時間還真分不出是誰說的這些話。
趙星娥被嶽金鑾一罵,嚇得哇哇大哭,趙月娥也是一凜,剛才還牙尖嘴利著,這會居然沒敢出聲。
嶽金鑾道:「哭什麼哭,給我把嘴巴閉上,這兒是越國公的莊子,你憑白給人招什麼晦氣?以為自己哭的好聽是不是,京城最紅的唱春班沒收了你真是天大的損失,依我看,你是個能紅遍大江南北的好苗子,別藏著掖著呀,我出錢給你搭個戲臺子,讓你在上邊唱個半月,省的你成天不安分,好不好?」
嶽金鑾向來是說什麼做什麼,她想讓趙星娥唱戲,趙星娥就必須在上面唱半月,少一秒鐘都不行。
趙星娥臉色煞白,心裡又怕,又不敢哭。
她可不想去唱戲,真去了,他們趙家的體面、她的體面,可全沒了,日後連嫁都嫁不出去!
嶽金鑾看向江犁雨,「還有你,一天天小嘴叭叭的廢話什麼呢,郡主跟前讓你說話了嗎,知不知道什麼叫尊卑有別,名門貴女以下犯上,這就是你的體面?此等笑掉人大牙的體面,真當誰要和你搶,你看我稀罕嗎?」
她指尖隔著空氣,點著剛才欺負、羞辱過韓舒枝的閨秀,一個也不漏下。
「你們都是什麼烏煙瘴氣的東西,我今兒真算是見了鬼了,你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把腦子都給障住了?」
趙月娥忍氣吞聲了半天,半天才憋出一句,「郡主,話可不能這麼說!明明是韓舒枝先動的手……」
「我呸——」
嶽金鑾抬起下頜,「我堂堂郡主還要你來教我說話,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誰先動的手,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們瞎了眼睛,我可沒有,趙月娥,就算眼睛瞎了,心裡好歹也要明白一些,張口閉口都是謊,說這些顛倒黑白的話你也不怕虧心?」
她拉過韓舒枝,指著她臉上的血痕,「來來來,你倒是告訴我,這些傷是哪兒來的,她瘋了,往臉上抓了陷害你們,還是為了博取同情故意賣慘?然後你們是不是又要說她居心叵測圖謀不軌,再扯上她娘?」
韓舒枝眸子發光,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江犁雨一行人被懟的啞口無言,突然發現輿論優勢沒了。
這嶽金鑾怎麼連她們下一步怎麼說都知道。
嶽金鑾當然知道,上輩子她經常被江犁雨帶人圍著指指點點,沒少過招,久而久之,也就練就了一身本領。
嶽金鑾嫌自己個子矮,在十三歲的江犁雨面前站著太失氣勢,便讓姮娘與燈草搬了張小几子來,她踩在上面。
「還愣著幹什麼,道歉呀,一個個的,要我請你們?」
秦珩在對岸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嘿嘿」一笑,「阿柿可真威風,我就知道,她一打十個不在話下!」
秦恕淡淡看著,忽而道:「不對。」
秦珩問:「什麼不對。」
「江犁雨。」秦恕放下茶盞,「她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秦珩一下便站了起來,「那怎麼辦,她們不會要一起打阿柿吧,我要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