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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金鑾被秦恕提走了。
她一臉茫然,「秦恕,怎麼了?」
秦恕垂眸戳了戳嶽金鑾的梨渦,把她的燦爛的笑容戳沒了,才沉聲道:「那邊是男席,你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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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秦恕:朋友多,呵!
秦湛:?
秦珩:?
周則寧:?
衛燕禮:?
葉枕戈:?
秦師道:?
謝謝小天使「踩了牛奶的貓」給我投的營養液,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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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從前便沒人想管過嶽金鑾麼?
有的。
但多管閒事的,如今墳頭草都幾米高了,風一吹,連墓碑都看不見了。
衛燕禮聽見秦恕這句話,才分出正眼,好好打量這位鮮少在人前露面的三皇子。
雖是皇子,可母親不過是個宮婢,還不如宮外那些皇親貴胄父母皆是高門的公子哥一半的尊榮。
諸皇子中,衛燕禮唯獨與他不太認識。
衛燕禮好聲好氣道:「三皇子不知,阿柿年歲還小,咱們幾家原是不重那麼多規矩的,她難得出宮一回,不如讓她玩個盡興。」
嶽金鑾笑也不敢笑,只能猛點頭。
秦恕見她點頭,漆眸沉沉,「她過了年便九歲,不小了。」
才九歲而已,嶽金鑾都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十五歲的時候,見這位公子不行,見那位公子不行,氣得她恨不得立刻多長個器官,重新投胎成男子。
「才九歲,小的很,不礙事的,你讓我去吧。」嶽金鑾小聲求他。
秦恕淡淡道:「你就這麼想去?」
嶽金鑾點頭。
秦恕道:「這麼想見你那幾位朋友?」
嶽金鑾搓了搓手,「拜託拜託,讓我去吧!」
秦恕垂眸,冷冷道:「好,那你去吧,我不管你。」
他折身便走,冷風一樣利落,果真不管她了。
秦恕走的快且沉,轉身時冷不防被一枝斜生的紅梅撞入懷,紅瓣白雪染了一身。
嶽金鑾看他略一駐足,伸手摺斷梅枝,冷漠丟在地上,目不斜視地踏了過去。
秦珩搖頭道:「他生氣了,還是年輕,太沉不住氣!」
嶽金鑾不解,「他生什麼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秦珩故作老成,「你不懂,男人的心思,永遠那麼深不可測,是你太無情了。」
嶽金鑾白了他一眼,「毛病——」
這些小孩一個兩個怎麼都神神叨叨的,怪叛逆的,青春期要來了?
嶽金鑾甩頭,正想挽著衛燕禮的手去找玩伴,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女孩子們尖叫爭吵的聲音。
少女的音色尖銳嬌俏,若是好好講話,細聲細氣宛若鶯啼也就罷了,吵架時一失控,便惡化成了聽覺上的絕對災難。
爭吵的源頭,來自梅林中的女席。
那兒掛的燈籠,樣式更精緻繁瑣,燈燭將女席四周的紅梅照得明徹,梅花裹了琥珀般清潤的光影,如裹上一層糖漿,色澤反似臘梅。
燈燭花影,聲音不斷,好似那處不是女席,而是一座戲臺子。
名角兒正在上頭唱大戲,唱得那叫一個投入,將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過去。
嶽金鑾拉住衛燕禮的衣袖,「等等,咱們先去看看熱鬧罷。」
衛燕禮為難,「可我是男子,不能去女席的……」
他剛說完,梅林裡幾個糾纏在一起的影子便拉扯著出來了,像被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