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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水,還有海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小朋友做了什麼,我看的一清二楚。”瑪茜繼續說。
“我做了什麼?”氣泡在阿福嘴裡冒出,再細膩的聲音都逃不出憤怒狀態下瑪茜的尖耳朵。
“別以為我的眼睛看不清黑暗,你和你的朋友們躲在黑暗中,揮舞著一些機器,配合那紅地精,讓我以為那就是魔法。”
水撬開阿福的嘴灌入更多,阿福瘋狂擺動死四肢,在裡面大喊:“有種灌不死我!”
“死!”一瞬間,瑪茜憤怒的暴凸成怪物形態,又好不容易的壓制下去。她運來過多的水,不是水球,而是涓流不斷的長水。
不知道灌了多少,瑪茜耳朵都起繭子了,就聽著阿福喊著:“灌死我!碧豆活不了,我也不活了”
瑪茜的身體離恢復還有很遠,她也累了,坐在地上喘息著。水一下散了,簡直是昨日的水魔法重演了。
肚子胖胖的像個水球的阿福掉到地上。
“額嗝——你灌不死我,碧都活不了我也不活了——”阿福重複了好幾遍後,又發出堵著嘴的聲音說:“瑪茜,為什麼,我們明明都碧豆的朋友。我在救碧豆啊,你昨晚說的那些並不是機器,而是一些法杖。我們不想讓你直接看到,因為你肯定會認為那是機器的”
瑪茜仰坐在地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凸起,這時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開始回憶昨晚的細節:昨晚,她正在痛苦焦灼的睡眠前後徘徊,接著被半身高的涼水給激醒了,她渾身無力,身體和思緒一樣充滿慣性的痛苦。
她不得不首先看到的是四個個躡手躡腳踩在桌子上地精,三個紅面板,另一個是阿福。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拿一根細細的東西。現在她仔細回想起來,那些東西的確像木頭棍子,上面還扎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屋內的海水未止,那個端著藍色法杖的海地精一直在使勁;當海水在底邊變干時,她看到阿福在摔動他手中的棍子,接著她就看到地面和天花板倒錯了,所以地面會是溼漉漉的。接著,位移和飄飛的把戲是另一根法杖在作用。
昨晚,昏昏沉沉的她真以為那些東西會是什麼機器呢,她坐到沙發上懨懨欲睡的重重睡去,就好像被人羞辱後的逃避而死一樣。她過往的日子都是待在呼草鎮的地下,所以她不理解科技,在這方面更是容易感覺錯誤的。
小小的裝置能達到那樣的地步嗎,恐怕連裡尤科技水平都達不到那樣。但她更情願想象是那些海地精是超能力者,也許裡尤手下擁有某種能救活小碧的超能力者,但我一旦找他,就意味著要和他在產生聯絡,並且他也不一定能救和想救,畢竟碧豆不是瑪茜
她胡思亂想著上面這些,摸了摸昨晚入睡的沙發,是溼漉漉的紋路,正對應著昨晚她痛苦的獨睡姿勢,說明這不是某種幻覺製造?
她看著牆邊腦袋光禿禿、羞紅臉的阿福,再看向陽光下白皙身體在發光的碧豆。她又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想到了這些月來和碧豆的點點滴滴:倆個孤獨的靈魂親密無間,就好像每片空虛都滲透滿了對方的太多太多,而一般物品只要能貼在一塊不動就是極限了。不過那已經是一副屍體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了,她的心突然安靜了,黑色的悲傷在狂亂的攪動,她感覺自己快死了,但是,希望……沒得選的希望,還是老老實實和已死的小碧待上一輩子?
瑪茜的心中突然燃起一點明亮的火苗,它是那樣的溫暖。
她走阿福身邊,蹲下身。
“啊,瑪茜,不要再灌了,額隔”
“阿福不要再裝了,我早知道你不注意把魚裡的避水藥丸也吃了,所以你需要水”
“額…”阿福禮貌的站起身,“瑪茜,所以你想通了?”
“是的,就這樣吧。去找到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