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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公堂之上欺瞞本官。你說崔貴、刁良是兩個月前被辭退,可近兩月仍有他們的月錢,以及他二人的親筆簽名,你作何解釋?”
“回稟大人,或許……或許是賬房搞錯了……”武斌推諉道。
“搞錯了,難道他二人的親筆簽名也能搞錯嗎?最近兩月這二人的簽名與以往的簽名完全相符,你以為身有功名,就可以大堂上信口胡言,欺瞞本官嗎?”嶽肅說到最後更是激動,重重地一敲驚堂木,大聲喝道:“本官這就當堂革掉你的功名。來人啊!給我將武斌拉到一邊,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言罷,四支火籤已經落到地上。
“是!”
現在嶽肅手下的差役一個個都都見識過這位大老爺的手段,誰敢再不聽話,只要敢說半個不字,當即就會被開革。
“大人……學生冤枉,學生確不知情……”
武斌雖然嘴裡喊著,但差役只認火籤,當下有四名差役上前,將武斌拉到一邊,按在地上,抄起板子“劈哩啪啦”地朝武斌身上招呼。
武斌也是會武之人,可公堂之上哪敢抵抗,仗著身子還算結識,硬挺下四十板子,但屁股也被打的血肉模糊。一旁的武魁看到兒子被打,是心痛不已,但也沒有絲毫法子,一雙眸子狠狠瞪著嶽肅,估計現在已經有了將嶽肅生吃了的念頭。
“武斌,本官再來問你,現在這二人身在何處?”嶽肅大聲問道。
武斌忍著疼,抬頭答道:“當初我已經發話將這二人逐出府去,但沒有公開宣佈,料想是賬房並不知情,讓此二人冒領了兩個月的月錢。我確實是有兩個月沒有見到這二人,還望大人明察。”
“你拿這話騙三歲小孩嗎?若再不從實招來,休怪本官無情。來人啊!準備夾棍!”
公堂之上,用刑也是很有講究的,尤其是夾棍這種重刑,一般不能輕用,不過這也只是對正直的官吏而言,像一些不良官吏,常用這來屈打成招。
嶽肅對武斌上夾棍,確是有理有據,你當堂作偽證,打你是應該的,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抵賴,這不是找打嘛。
“大人且慢!”正在差役將夾棍扔到堂下之時,武府的賬房先生突然喊了一嗓子。
嶽肅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有何話要說?”
“大人,崔貴、刁良確實不在府上,那兩個月的月錢是我領的。”說完,賬房先生膝行到武魁身邊,哭道:“老爺,都是老奴的不好,老奴先前並不知道這二人被少爺逐出府去,在賬上做了這二人的月錢,誰想月初並不見這二人領錢,後一打聽才知道原委。老奴一時財迷心竅,就仿照他二人的筆跡,將月錢私自領了。到了上月,見老爺和少爺沒有發覺,貪心又起,再次做了他二人的月錢自己領了,還望老爺恕罪。”
“你這狗奴才,可是害死老夫和你家少爺了……”武魁馬上大哭起來,抓著賬房的肩膀來回晃著。
“啪!”嶽肅重重一拍公案,大聲說道:“少在本官面前演戲,你說他二人的月錢是你冒領就是你冒領的嗎?上面的筆跡和以往的一模一樣,難道你能模仿的出來嗎?”
“大人,實不相瞞,老朽做賬房多年,府中不少人的筆體都能模仿出來,大人若是不信,老朽可以演示。”賬房肯定地說道。
“好!”嶽肅大聲道:“給他紙筆!”
行文書辦馬上拿過紙筆讓賬房書寫那二人的名字,寫完之後呈給嶽肅,嶽肅讓人將賬冊撿回來對照,相驗之下,還真是難辨真偽。
其實,這賬房先生在府上還真幹過不少冒領月錢的事,不少府內的僕人及短工,有的沒幹上一個月被辭退,因為畏懼武家,不敢來領錢,這賬房先生便把工錢做上,模仿筆跡,私下領了。崔貴、刁良的名字早就看熟,也不難寫,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