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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永瞟了眼屍體，小心翼翼地問：&ldo;這金銀細軟都被擄走了，難道是搶劫殺人?&rdo;
周舒桐道：&ldo;劉隊，搶劫殺人一般不單獨拋屍……&rdo;
劉長永被說得啞口無言，再看高亞楠已經扭過臉去，一副懶得嘲笑他的姿態。趙茜則低著頭忙活，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看見。三名女將在現場各自井井有條地忙碌著，劉長永則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起來分外不合時宜。
趙馨誠坐在空蕩蕩的審訊室裡，臉上殘留著些許淤青的痕跡。審訊室的門開了，在市局孫警官的帶領下，周巡和關宏峰走了進來。
趙馨誠一見周巡和關宏峰，立刻站了起來，市局孫警官立刻右手扶在腰間的配槍上，左手一指趙馨誠，厲聲喊道：&ldo;坐下!&rdo;
關宏峰安撫地做了個下壓的動作，趙馨誠瞪了一眼孫警官，坐了下來。
周巡上前，端詳著趙馨誠臉上的傷，皺著眉問：&ldo;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rdo;
趙馨誠剛要開口說話，孫警官嚴厲地喝止：&ldo;好了!現在人已經見到了，你們也該放心了，總指揮說過了，不允許提問或談話，也不許對外透露他現在的情況!&rdo;
周巡和關宏峰兩人面面相覷，周巡的臉色有些為難。
關宏峰沉吟了數秒，問孫警官：&ldo;眼下這種處置合法嗎?&rdo;
孫警官冷冷地盯著他：&ldo;這輪不著你操心!&rdo;
關宏峰繼續說：&ldo;我只是不明白，如果趙警官涉嫌違法犯罪，應該走正式的羈押程式，否則這算什麼?關禁閉?&rdo;
孫警官態度依然強硬：&ldo;我說了，這輪不著你操心!&rdo;
關宏峰攤了攤手，道：&ldo;您看，咱們這又不是部隊編制，就不存在關禁閉這種處罰手段。不管他到底惹了什麼事兒，該處理就處理，過程應該透明，結果也應該公開。像現在這樣，有個詞兒，叫非法拘禁。&rdo;
孫警官道：&ldo;我說了，這輪不到……&rdo;
周巡火了，斜眼瞪他：&ldo;你複讀機啊?&rdo;
孫警官一驚，往後退了半步，手下意識扶在配槍上。
周巡倒沒動手，上上下下瞧了他幾眼：&ldo;我怎麼著?老關說得沒錯兒啊，而且你個倒黴孩子別老死攥著傢伙不撒手，難不成你有權力隨時射殺我們仨?&rdo;
孫警官明顯被周巡的氣勢震懾住了，強撐著說：&ldo;有意見你們可以向總指揮反映，但命令就是命令。人你們已經見過了，馬上出去。&rdo;
周巡運了運氣，扭頭看了眼趙馨誠。
趙馨誠無奈地笑了笑，沖周巡一伸手：&ldo;你們也別摻和了，老周，給我留根煙。&rdo;
周巡沉默了一會兒，從兜裡掏出煙和打火機，上前一步要遞過去。
孫警官伸手一攔，周巡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孫警官聲音比剛才小了很多，氣勢弱了下來：&ldo;那……只能你點著了給他。&rdo;
周巡看了看關宏峰和趙馨誠，明顯有些不耐煩，趙馨誠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點點頭，周巡點了根煙，遞給他。
趙馨誠叼著煙，向椅子背上一靠，沖關、週二人擺擺手。周巡盯著趙馨誠看了一會兒，跟關宏峰向外走，來到門口，孫警官示意讓關、週二人先走出門，他自己最後一個出門，回身正要關門時，趙馨誠在審訊室裡喊道：&ldo;哎，孫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