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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是我的問題。”
旁邊的跑車不停踩油門，發出鬧人的聲響。
夏竹趴在車窗上，看著指縫中的香菸愣神。
綠燈亮起，王子川啟動汽車左轉。奇怪的是，黑色跑車原本應該直行的路線，緊緊跟隨在王子川的車旁。
王子川不禁好奇：“你朋友？”
“不是。”
夏竹把多年來對王子川的怒火轉移到手中的香菸上，她在車門邊上戳滅香菸，而後把菸蒂扔在門邊凹槽裡。
關上車窗後，旁邊的黑色跑車才離開去往其他地方。
“對不起，都怪我當年自以為是，傷害到你……”
夏竹打斷他：“都過去了。”
交談再次中斷，車廂裡一陣安靜。
汽車停在酒店門口，王子川下車為夏竹開啟車門，跟著她走進酒店大廳。
“回去吧。”
王子川說：“我送你上去再走。”
“隨便你。”
等待電梯時，夏竹藉著電梯門的反光偷偷看王子川。
可這回，光明正大的人卻是王子川，他低頭望著夏竹，緊抿雙唇在猶豫著什麼。
夏竹等了許久，他都沒有開口。
電梯門開啟，兩人走進電梯，夏竹按下12層。一直到夏竹的房間門口，王子川依舊沒有說話。
“回去吧。”
夏竹拿出房卡開啟門，右手搭在門把手上，剛一摁下。王子川回頭向她走來，站在她的面前，想了想，他問：“你這次在牧城待多久？”
，！
夏竹抬頭望向他的眼睛，和過去他看她的眼神一樣。她漫不經心地說：“一週。”
王子川沒有絲毫的掩飾和虛假，真誠而堅定地告訴夏竹：“我這兩天儘快忙完手上的事情，你能不能騰點時間給我，我想好好跟你聊聊。”
她的心臟撲通撲通，假裝鎮定：“再說吧。”
“希望你可以騰出點時間，我真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但是今晚可能不太合適……”
“噔”，電梯門開啟。
夏竹看到王子川身後走來一個白髮男人，兩人驚訝對視。
王子川轉頭，看到季扶生走來。
季扶生越走越近，臉上八卦的神情完全抑制不住，他審視王子川，朝著夏竹使眼色：“這位是？”
王子川注視著夏竹，兩個男人同時在期待她的介紹。
但她沒有。
季扶生對夏竹感到失望，他主動起來，笑嘻嘻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她的朋友季扶生。”
王子川鬆了一口氣，和季扶生握手：“王子川。”
季扶生指著他們兩個，別有深意地哦了一聲。接著，他識趣地拿出房卡，指著隔壁的房門說：“好巧，我住這兒。”
季扶生開啟房門，走進去後嘿嘿一笑關上門。
“等我忙完，我再聯絡你。”王子川對夏竹說。
她嗯了一聲，走進房裡。她靠在門邊，靜心聽著門口的腳步聲遠離，心跳才慢慢平復下來。忽然間，敲門聲在耳邊響起，嚇得她的心臟再次撲通亂跳。
“我，季扶生。”
夏竹開啟門，季扶生的嘴角上揚：“他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可以啊，你藏得夠深的。怎麼？兩個人吵架了？”
夏竹看著季扶生的嘴臉，垂眸瞄向他腳上的鞋子，是一雙廉價的一腳蹬黑色老布鞋。像是從街邊買來的，搭配他的黑色衛衣和黑色工裝褲。
她關上門，不想理他。
不料季扶生伸出手掌擋門，被夏竹無意的力度夾得面目猙獰，大聲慘叫：“謀殺。”
夏竹嚇了一跳，趕緊開啟門，冷冷地關心道：“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