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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喝了一杯,一句昨晚的事情都沒提。
也還好童心還在關聯著其他事情,沒多問,繼續說了,“明明在邱寧有這麼大一棟洋房,卻帶著那個雲南女孩住飯店,又是為什麼,童童,我現在是很認真也很嚴肅地同你說,他是奔著你來的,絕對沒有其他可能了。”
“嗯是了。”
白舒童淡淡地應了。
正要開口。
可沒想到童心的下一句卻是,“他是報復你來了,見著你現在過的好,要同你算以前的舊賬。你幫白家做事,將他騙得團團轉,他見不得你好,要讓你不好過!”
她拍了手,鳳眼微緊,苦大仇深,“當年梁爵士是我到了上海都不放過我,我把錢雙倍賠了,這件事才算完。顧長官知道不知道,你為了他,這些年沒日沒夜地拼命,是在贖罪?已經遠遠不止雙倍的補償了。你說,和他談判,能成嗎?”
“我還以為,他是大度量的,顧長官是將以前的事情都不計較了,看來不是,難怪你稱呼朋友,他都甩臉子走。”
童心咬了咬指尖,又拍了下桌子,將茶水都震了出來,把白舒童思忖情緒都嚇了一跳,也讓她的茶杯抖了抖。
“童童,你賬上還有多少錢,得賠顧長官多少,你趕緊算一算。不夠的,我聯絡童年匯錢到香港。”
,!
茶水撒了一些到了裙襬上,浸透了內裡,白舒童說,“我也不知道,他會怎麼跟我算。”
是真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如何。
小婷瞧見了她衣服沾了溼,拿了手帕擦,沒擦透,就連忙說樓上有換洗的衣服,讓白舒童上樓去換。
語氣是柔柔關心的。
童心聽了,更是將這個也當了證據。
“看,連換洗的衣服都準備了,早有預謀!”
白舒童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那壓在心頭的疑問,也是漸漸才有了點清晰的眉目,到了吳家還只是疑心,直到小方出現了,她才確認。
換了身裙子,她躺在了床上,手裡轉著髮絲,心思百轉。
想,如果不是真的早有打算,不然,怎麼會連一櫃子的衣服都合身得那麼湊巧。
童心的第六感是對的。
外頭已經有紫紅雲霞,天色漸漸在暗,童心又在她這抱怨了很長一會兒,見門也出不去,可也不像以前那樣限制著諸多條件,吃了點東西就認了,當著度假了,就回了給她安排的房間去休息。
當天顧承璟沒有回來,據說是航校有事絆住了,第二天只聽說凌晨左右回來換了衣服,又早早地出了門,和白舒童他們沒碰上。
童心吃著早午飯,一整天是吃飽睡,睡飽了吃,說,“像不像臨刑前,刑犯得吃頓好的?顧長官在磨刀。”
說完,她放下了麵包,輕打了個哆嗦。
到了晚上九點多,晚飯又吃了,白舒童遲遲也不見人回來,她看了一眼在門口的小婷,問,“書房在哪?”
“在一樓,會客廳的旁邊。”
“帶我去。”
“好。”
除了大門不能出,白舒童還算自由,能隨意地進出每個房間,到了書房,小婷也站在門口,隨時聽差,也不過度跟隨,不干涉她一舉一動。
這樣閒下來,是多年來的第一次,難得能休息,卻覺得有些不習慣,雖然年頭已經決策了公司大方向,到年尾的計劃都鋪排好了,手下人也都井然有序在跟進,她其實也不用費太大的心。
但,顧承璟想做什麼呢?
抬起了電話,她記著邱寧航校的辦公室電話和轉機線路,伸手要搖號,撥了三個數字,餘光裡就見到了書桌鎮紙下壓著一張紙,上頭露出來的部分寫了她的名字。
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