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那女學生又叫什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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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酒,白舒童看著都快滿溢位玻璃杯面的酒,看了眼吳媽,要不要那麼實誠,軍官長說滿上,還真就倒那麼滿。
紅色液體在酒杯口晃盪。
放到她面前,她都無法開口讓減些了,於是她閉了眼,先咕嚕了兩口,實在苦得可以,就皺了眉眼,直接吞。
倒也夠乾淨利落。
“得去了。”她說,秀氣的眉挑了挑,酒杯也放在了顧承璟面前,裡頭空蕩,是一飲而盡的,“你要反悔,你就喝兩杯。”
這語氣
是醉了。
她半闔著眼眸看他,“說話。”
“去就去,不去就不去,趕緊應我一聲。打量什麼?”
顧承璟這才認認真真地看了她一眼,她臉頰邊浮了酒意的紅,聽了他拒絕的話,眼眸裡微凝了點要同他抬槓的意思,是要同他耗到底的倔。
這除了女學生,還有誰。
桌上各自聊著,似乎在給這一角落製造機會,都不打擾他們兩人,各自說著各自的話題,有說佛寺運營的,有說年初銀行搶兌的事的。楊淑青輕嗯笑著,心裡清楚這個“白曼露”是怎麼回事,就偶爾回頭看一兩眼白舒童。
她的雙生子,其中一個厄生,又是六指的,就坐在了面前。
她掃了一眼丈夫白義昌,他完全沒有發現,更別說兒子白斯言了,也是完全地不起疑。
而坐在白舒童旁側的顧承璟
她輕笑了下。
多想了,初次見面的人,定也不可能知曉。
楊淑青看了眼吳媽,招到身邊來,示意了適時就將白舒童帶到二樓去,以免待久了露餡,吳媽輕點了頭,垂手聽著吩咐,也回應派了一幫嘴嚴的出去找小姐回來了。
看似著無波無瀾。
而顧承璟喝著嘴邊紅酒,從同桌的主僕兩人絮語裡收回了目光,不著意輕掃了前後兩桌,略有思索地看向了白舒童,蹙了眼眉。
白家是怎麼回事?
變著戲法,耍著他在玩?
起初還覺得看錯,可等吳媽一走開,他就問身旁人,“我的裁紙刀,是不是在你那?”
白舒童扶著紅粉菲菲的臉,點了頭,下意識地去找口袋,卻發現自己穿的已經不是原先的那套衣服。
女學生這會兒一句話不說了。
兩人視線輕交匯了下,微微無痕盪漾,又是一陣無聲的打量,他微莞爾,放了酒杯,給了臺階,“醉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裁紙刀?”
白舒童才點頭,也又搖頭,回答了,“你在說什麼。”她去抓了桌上的一杯茶水,咕嚕地又喝了下去,在緩解酒意,也在找回精神。然後緩緩地,淺淺地靠在手肘上,醉得支不起思緒。
還輕嘆了一口氣。
像在說著自己的不爭氣。
酒量那麼淺。
顧承璟莞爾了下,就見吳媽從白太太身旁繞了回來,帶白舒童要回二樓去。
他在這裡坐得也久了,林家的人也過來尋他回座,他於是站了起來,遊刃地與桌上人暫辭,看了一眼靠在吳媽懷裡的人一眼,微沉了眸。
四表弟看著表哥,問,“才說了上海有趣。怎麼這會兒,蹙了眉。在那張桌上,說了什麼事?”
邊走著,顧承璟輕答,“沒什麼。一些瑣事。”
至於是什麼瑣事。
只是心裡此刻也費勁想,他現在要解的到底是哪個白小姐的婚約,是白曼露的,還是
那女學生又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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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一直到很晚才結束,白舒童被攙扶帶回了二樓的會客廳,迷迷糊糊地就這麼混著酒意睡在了沙發上,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白公館裡賓客散盡,一幫奴僕在